母爱

儿子从鼻孔里喘出的粗气不断地喷在她的脸上，使她更觉自己笼罩在一片
9 U+ R9 c! Z# q- l* `高温之中。“他的问题解决了，可苦了我啦。”蓝暖仪轻轻撬开他的牙关，灵舌
在儿子口腔中撩动，趁他还闭眼享受余欢时，手已悄然放到自己小腹下，再不
释放些感觉出来，恐怕她就得软在当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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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法国湿吻’了么？”欧阳致远暗忖，配合着母亲将舌头搅和在一起。
听一些有恋爱经验的伙伴们说过，“湿吻”是情侣间才能做的事，那么，自己和
母亲岂不是在……“当然，要不母亲怎会让我摸她的奶子呢。”他把右手也按在
另一只乳房上，虽然有乳罩的阻隔，但这并不防碍他的好奇心，毕竟这是他双
( {, v- ]: _8 N手接触到的第一对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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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暖仪艰难地在自己胯间摸索着，动作不敢太大，恐儿子有所察觉。她恨
* W/ P5 x: w( x自己今早为显身体曲线而带了这种乳罩，罩杯面积大，还有一块硬硬的海绵杯
托。“麒麟儿哪摸得着了？”正暗自嘀咕间，欧阳致远的手劲加重，乳房的酥麻
和腿根的快意撞在一起，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妈妈……”欧阳致远自以为捏疼了母亲，吓得睁开眼睛，双手也脱离了目
标。“对不起……”


　　蓝暖仪也唬得不轻，慌忙将手脱离胯部：“傻小致，到这年纪的男孩儿都这
6 n. M4 M  g- M3 e1 j* C1 E样，都怪妈没多把心思放你身上，哪就能说错了。”顺手拿毛巾替他清洁周围的
  O. h' c% q. W/ ~狼籍，儿子的劲道不差，直如天女散花般到处皆是。“你还是躺在这里休息一
会，这……这种东西蛮伤身子骨的……，待会醒来自己找些东西吃好了，冰箱有
; ^+ \5 W+ n% s2 K+ h3 A的，妈还得赶去学校，下午的课没人顶呢……”


　　不知是母亲的叨絮的功效还是兴奋过后的低潮，欧阳致远渐渐浮起一丝倦
3 y+ K' K. E2 C意，迷迷糊糊地接受了母亲在脸颊的一下亲吻，合眼回味他的余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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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 J. K% u+ {2 l3 T　　蓝暖仪抿嘴一笑，轻轻地替儿子掖上裤子，在那一片黑黑细细的茸毛中，
; y2 l# o, `7 t; Z6 Q“儿子的伟岸”安静地搭在一旁。“刚才……你不是挺……挺…神气活现的么？”她
8 }. e  B4 y) I: P" s8 Z5 r嫣然微笑，葱般玉指在上头顿了顿，终究没敢抚下去，眉梢眼角，唇边颊上，
! q( y1 s5 Q; ~& o) G9 `尽是欧阳致远无福一睹的妖媚。“什么时候……你也向我耀武扬威一下……多
5 r+ ^: X$ r. H# s/ a$ j" P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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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2 Q( b. F8 {, Y6 u. h: i2 Y　　还在臆想间，挂钟又不合时宜地鸣响起来，蓝暖仪愠恼地看了它一眼，返
: B3 m; k. m! G: i身捧了薄毯盖在儿子身上，轻轻地拉上大门。“外间可是阳光灿烂呢。”蓝暖仪
" t7 U' y6 O! y1 [  Y* u精神一振，重抖她干练明快的形象，若想能更快的再见儿子，只怕得紧点节奏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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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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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1 u- `. h4 X7 C　　迎接蓝暖仪的并不是儿子的期待，而是满屋子的焦糊味。


　　她暗道不妙，手中的纸袋往沙发一丢便朝厨房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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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抛开气味不说，单就眼前所见而言，局面还是操控在欧阳致远的手中的。
案板上是已切好的牛肉，洗菜盆里浸着掐好的配菜，锅旺旺地烧着，饭也咝咝
地喷出……糊气。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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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0 B$ U- L1 H- p% {) t　　蓝暖仪闪身把俩炉头的火都关了，从小酒柜下揪出儿子：“嗨，你都干嘛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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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V+ _" V$ N3 r　　“妈，回来啦……我估摸着妳买的牛肉不够吃，完了又在自己手指头上加上
一刀。”欧阳致远嘻笑着撸一把鼻子，高举的左手象一面胜利的旗帜。“药箱不
是放这的吗，怎么就找不着了？呦，那饭……”


( x' H9 x; D( G) y; ~2 s7 x# t7 ]& h　　“原来是做饭哪？还以为你在熬炭咧。”蓝暖仪心疼地把儿子的食指放口里
吸了吸，从旁边的杂物格里找来创口贴缠上：“没那本事就别逞能，以为厨房缺
了你就没饭吃啦？这哪是你们男人呆的地方。”


( M1 e. V, g8 Y0 d1 u9 b　　“哎妈，儿子不就想擦擦您的鞋么，从早到晚忙里忙外的。”欧阳致远在母
亲身后替她系上围裙带子，还特意拉紧了些，围裙里的曲线整个儿地凸前而
; p  C9 N+ w% Q0 P7 _8 I出。“妈妈，妳这个穿着高跟鞋的主妇形象我还第一次见咧。”他眯眼支腮地从
后打量着母亲，啧啧地咂嘴。母亲的小腿肚因高跟的支撑而绷得没一丝赘肉，
% s% h7 z: z( J! j浑圆的臀部也被顶得与上身弯出个抛物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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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5 g1 E  `% t9 F- c　　蓝暖仪俏脸飞红地向儿子挥舞一下手中的勺子：“拿碗筷去，没大没小地和
! K1 ^, O/ s& c) Y妈妈不正经。”心里却打消了让他帮自己换拖鞋的念头，既然儿子喜欢，何不就
8 p2 |: {) n9 c2 r7 T" n0 h$ T让他多看几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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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他们都没能吃上饭，是用牛肉面凑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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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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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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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昨天答应我什么了？”欧阳致远照例枕着母亲大腿横躺沙发上，侧头抠
弄她睡衣上的小花。“别跟没那回事似的，这可不是人民教师应该有的行操
吧？”他加重语气，希望母亲能明白错误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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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6 e! a: G; K4 x' F7 O% B　　蓝暖仪尽管早有准备，心里还是大大的“咯噔”一下，其实她整个下午牵挂
, `' a+ K% x3 t8 x: F4 J的也就这事，一直期待着儿子能跟她“算帐”，现如今终于等到了，却又是那么
直接。她有点怅然若失，小皮猴儿不解风情，没一点罗曼蒂克。“算了，就他这
情窦初开的年纪还苛求些什么，只好做母亲的手把手的教来，让他以后也好骗
; K1 N6 ~0 E8 ]* I7 h8 |, e女孩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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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你先去洗个澡，妈进房换上就给你…看。”蓝暖仪附着儿子耳边轻
3 r2 a* [8 B3 ~: ^8 ^! V语道，她觉得这种奇异的时装秀应在卧房里进行，又羞于点明，毕竟某些事在
卧房总是有着很高的诱发率。该不能告诉儿子自己想干什么吧？看他和她的造
$ d# V9 z" {4 c( |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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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 t  K+ a% F" T7 T　　进得卧房，蓝暖仪加快了动作，把拿回来的纸袋里的东西一古脑倾在床
" P7 Z% G3 t* A8 f4 B7 j上，那是在回家路上买的几套新内衣。其实昨晚她就为穿什么内衣颇费了一番
: O; ]1 n& g1 I+ L  o( k思量，保守的穿上去会显得自己老土，素色的衬托不出她的妩媚，好容易选了
一件真丝套装，白天里又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弄得不堪入目，换出来也只能塞在
洗衣篮底。蓝暖仪慌乱地在镜子前整理着仪容，得和儿子抢时间，在他未来到
之前把衣服套上。


　　然而正执拾间，蓝暖仪就隐隐觉得气氛的不妥，一瞥之下，忙将手里的物
事别到腰后，神色忸怩地轻嗔道：“小致没礼貌，来了也不先敲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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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I; L) \3 W' {6 G* q　　欧阳致远在门边早已呆立多时，他看了母亲板直腰肢端坐妆台前盘发髻、
画叶眉、润樱唇，看着她在镜前左顾右盼地摆姿势、拉扯衣服上的小褶皱。其
实哪还能有什么褶皱？母亲那丰满的胸脯和微凸的小腹，及圆润的后臀修长的
0 _9 |; i6 [, S% s- ]" }1 o: m大腿，足以令旗袍服服帖贴地裹在她身上了。他脑里闪过容馨玲的试装像，同
样的衣服，在她身上显出的是妩媚娇柔，在母亲身上却更衬她的雍容端庄。都
9 f5 c6 M3 ^- ^2 e+ e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可现在到底是人改变了衣还是衣改变了人？或许就她
们而言，任何不属于身体的东西都已成了可有可无的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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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V: W9 [/ ~* x! X' {9 T　　蓝暖仪俏立一旁，手指在腰后缠弄着不及藏去的内裤，被儿子看得一颗心
$ s' y( V1 V6 B怦怦乱跳，遂加重语气以图镇静自己：“小致——说你呢，在那里比手划脚的干
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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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l( H3 x/ k0 X　　“噢，我在想呢，改天妈妈就这身打扮，我们上‘天鹅会’去，到那里妳就这
姿势——别动，让那些司仪小姐们也开开眼，怎样才算标准……”欧阳致远一本
正经地在母亲面前比画着，接连画出几个葫芦样儿，还是发现自己不能确定该
1 N( _4 A4 Z5 t) j把手放在这美丽身段中的哪一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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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A1 ?' s7 ^; k; O1 H1 y　　“你一小毛孩儿，人家‘天鹅会’能让你进去了？瞎掰。”蓝暖仪笑吟吟地倾下
% U/ `( [" K* }/ S7 U身子，一时还不能空出手来，只好用前额轻碰儿子的前额以示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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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s: R/ }( j) ^0 j0 A　　“看过啦，那时伙伴们老说‘天鹅会’里的司仪们正点，就结伴进门套里偷看
过，看完后还以为自己长了见识呢，嗨——”欧阳致远双手按在母亲的腰上将她
推至全身镜前，没母亲高，只好在她腋旁探出头脸。“妈妈随便亮出哪个部位也
# k# R9 `8 z! \+ _' i把她们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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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讲，总拿妈妈开涮，干嘛不把你的……你的……‘哪个部位’，亮出去
0 j$ {  ~: H" p了？”蓝暖仪眯着眼，和风细语地和儿子搅和着，任由他在镜中肆意地打量自己
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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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致远收紧环抱母亲的双手，踮了脚尖在她耳边邪笑道：“还是这样吧，
: y* T+ U2 }. ?9 c3 u' i; R咱都不‘亮出去’罢，‘亮出来’好了，儿子孝为先，让妈妈妳先选亮哪个‘部位’
% ~/ E' r8 E3 ?7 S( c吧？”


　　蓝暖仪手向后将儿子圈贴在背上，侧身挡住了儿子镜中的目光，脸红得有
点不象样了，自然不能让他看见：“就你算死草，外面听到了还真以为妈有那么
: T9 V+ b# z6 P" `$ _" |个好儿子呢，谁曾想却是个人小……人小……”溺爱地在他臀部上反拍一掌。
“哼……难怪你爸老说将来你肯定是那种‘被你计算过的地方草都没得生’的角
" G  H% P4 y. H2 f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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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曾想却是个人小……人小……咦？”欧阳致远正吊着喉咙学母亲的蚊呐声
儿，又发现了她手中的异样。“捏着什么哪？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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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暖仪惊叫一声，右手紧握成团，左手摊掌反身捂儿子的眼睛，笑道：“不
许看的，不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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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L) H9 A- D$ u　　欧阳致远来了精神，挣抢中母亲断续的惊呼声和笑声撩起他极大的好奇
; ~- H* i% _# t$ ?" c+ x心，“别动别动……再动就呵妳……”纠缠之下终于把她按在软床上。“嘿嘿，书
! e# |0 Q$ H4 }% s7 r7 r中可有说过小白羊儿的东西大灰狼是不能抢的？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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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狼…没错，人家可不是什么‘小白羊儿’。”蓝暖仪笑盈盈地放弃了
抵抗，摊开的纤纤素掌中，赫然一团紫色小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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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c. \( F7 h& H, z+ u　　“这……哇！妈妈，是内裤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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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 F& Z" S6 F- S& O; T; ~　　“是吗？谢谢你告诉我，妈也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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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h) B2 S4 C" o　　欧阳致远跪坐在母亲的膝头上，兴奋地将那小缎展开，对着灯光比了比，
“哎，透光的咧，这花儿绣出好多洞洞，”又铺在她胯部度量，“这么小，妈妳就
4 t+ |' ?, m- n2 l6 S8 T# O% i穿得下啦？”旋即自言自语：“不对，这布好小，穿上去不得大半边屁股都露出
  p1 S2 N9 P+ K/ x来……，妈，那天干嘛不给这样的我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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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暖仪早被儿子那夸张的表情臊得脑袋发涨，趁他不留心抬身将内裤抢了
$ g- ^7 V8 |+ y; A" s& s- E4 f/ t压在枕下，笑嗔道：“不给看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是说小吗，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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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屁股还没妳那SIZE呢，对了，内裤在妳手上，这里岂不就……嗯？”欧
0 J3 W( _1 Z8 b阳致远眼睛瞄向母亲的小腹，躺下之后，那里的曲线起伏已不复存在，只是在
平缓地延伸到两腿交叉后，反而在此间隆起一方小凸包，再往下，旗袍高高的
  q- D6 T4 F7 ^% X' n8 N1 I开叉处已向上缩了些，露出一环长筒丝袜跟部的弹力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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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暖仪整个儿跳起来，把已经摆好窥视架势的儿子掀翻一旁，笑道：“想得
你美了，这里可是女人包得最严实的地方，还能说打真空就打真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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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更要看看了，没能让妳选中的就这么撩人，能裹着妳身子的就更……”
欧阳致远站在母亲身后，由她腋下绕手过去，试探性地按在圆滚滚的乳房上。
“哦，这乳罩没今天的这么硬了——我说呢，刚才打闹时这里象水袋似的晃来晃
  s# Q) F& U% N' n! J" S去的，敢情这里面没海棉罩杯。啧啧，要是没戴得晃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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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s& ~" n. r: K( ~　　蓝暖仪笑着捏一下儿子的手，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儿子对她的内衣裤感兴
趣的程度超出了她的意料，也令她对自己作出的选择感到满意。看着自己的乳
. _$ {4 c- N. b' Y( o房在他手中变换的形状，她想起前夫的“三妇”论：“要想做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
女人的话，她应该在客厅是贵妇，在厨房是主妇，在卧室是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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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暖仪想做儿子梦寐以求的女人，而这里是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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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8 l6 h! f6 i) c8 a% A1 R　　即使她想不“荡妇”也由不得她了，腿根上的液体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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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_2 Q- p. {' Q　　儿子的手正得寸进尺地往下滑，又在她小腹上停住了：“妈，这里怎么有条
8 l( `& ]3 H. G( Q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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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1 l! U1 o. s% I　　“这个吗？是吊袜带子。妈穿的丝袜很长的，裹在腿跟那容易卷下去，这些
  u# Q# x4 N" G' U! B( ~就是专门把丝袜吊直用的……”蓝暖仪牵引着儿子的手一路摸索，“喏，这里还
有一根吊带的，有些也和这种不同，吊带在大腿两侧……”她合上眼，享受着儿
子带有颤抖的抚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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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 O5 P- y( K7 P/ h- Y  ~　　“那妳干嘛选这种带子在前后的，害我不能摸不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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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y; r" g9 i& r; ^" @　　对儿子的强词夺理蓝暖仪有点啼笑皆非，拍他手背一掌腻声道：“又没说
6 J2 ~, {7 b# j6 d你……不准摸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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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V, J% q" P; I　　“真的？那我进来咯？”还挺客气地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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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5 i1 ~' j) W  |" j( U　　“想进来也行，猜中这吊带是什么颜色先。”蓝暖仪好气又好笑，既然小家
/ E5 H, P) e5 E" x% |! R伙总想卖弄自以为是的前奏，就跟他玩一下。


　　“啾，用膝盖也猜出来了——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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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f2 D$ M6 j7 Z8 ^/ j4 g　　“你怎么——哎呀小致你狡猾，什么时候就解开了？不算，作弊！”不知何
7 s5 m; G. P! p" t9 u2 j/ l  H, \时儿子已悄然地将她斜襟上的纽扣旋开，半边酥胸若不是有乳罩的包裹，早就
“亮出来”了。以为难倒了他，回过头来原是自己被算计了一把。


　　“怎么作弊了？我还没见着下面呢。”欧阳致远加快解纽的动作，“哪有这么
复杂的中国结……”在母亲配合着的扭动中，旗袍无声无息地滑落于地板上。
, o7 l1 ^$ p& h* ?“哇噻！靠他奶奶的。”他明白母亲为何单挑黑色的内衣了，有它的反衬，肌肤
会更能显出那眩目的白皙。


　　蓝暖仪让儿子看得浑身发烫，垂眼所及，似乎半掩的胸脯上光润白腻的肌
肤也渗出一片娇红来，她目光追着正围她团团转的儿子，嗔道：“看够没？妈都
: P1 H  D' i1 E" ~让你转晕了。”话音甫落，儿子已消失面前，背后……，她正待回头，一股粗气
袭向脸庞，下身隐约有东西顶在臀缝中。


4 S; y" `! i( Y/ `9 }2 i! |　　“小致，妈真的有点晕了，得……上床躺着……”蓝暖仪俏脸蹭向儿子的额
头，那里的温度同样滚烫，老让他憋着对身体总没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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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5 k, s  H% _& T, F& p8 E　　“妈妈，吊带和丝袜可以不脱么？我喜欢这…”欧阳致远手忙脚乱地甩开衣
! T6 K+ r8 a. w- S5 ?9 O. Q. I服，眼见母亲背了他除去乳罩内裤，忙将她扳落床上，鼻息重重地喘在她耳脖
0 u: p5 u9 _# G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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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I3 j" `7 X( I　　“好呀，小致喜欢妈就留着……慢点，妈不是在这里么？”蓝暖仪轻轻地握
8 D/ e2 p7 a/ a% ^% l住儿子在腿间乱捅乱跳的阳具，感觉比白天里好似又粗壮许多。“以后想要怎样
用不着跟妈商量，说一声就好了，妈还有哪里不是麒麟儿的？”说着屈起双腿，
玉指轻点，将茎头按进门户之中，“来，动一动……嗳…”自己配合着往上一迎，
" G6 s1 v9 O( N呻吟声尚在唇边，玉茎早已没根而入。


& l- h/ z0 k; z4 F4 i7 t　　欧阳致远只感到从下身传来的是母亲的柔软、温润和阵阵的松紧夹放，比
( s- e# H. e( D+ F& m: G5 i& [早间母亲手的抽动来得更妙，进出中带来的搅拌声混和母亲的呻吟后听起来亦
一如天籁，心口憋着的血气令他加重了抽插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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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暖仪享受着已失去了三年的欲望回归，而且情欲比肉欲的收获更多。儿
子的尺寸或许只能算得上比同龄人强些吧，反正比不上制造出他来的那一号。
但她不在乎，因为压在自己身上的，是她最心爱的、最牵挂的、也是最爱她最
牵挂她的男人。抛开自己的愉悦舒畅不说，只要能令他幸福快乐，就已是她的
$ W0 }& {/ _3 g& i快乐幸福了。一念至此，蓝暖仪替儿子拭去额汗，柔声道：“别急，慢点……
动……嗯…，不想出那么快就…停一下，妈会陪你一晚上呢……”见儿子在上面只
晓闭着眼睛一味地猛杵，不觉好笑，昵声道：“小致，小致？你不说要看妈
的……这里么，怎么就闭了眼睛……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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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致远看着因自己的撞击而造成母亲的乳房的上下涌动，想摸，苦于腾
不出手来。“嗯……妈妈，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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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暖仪觉察到儿子的意向，笑道：“好，让妈妈在上面，你就可以空出手来
. s* U7 m( C9 ^0 g了。”说着搂住他轻轻地调了个个儿，骑在儿子身上。她原想跪坐着抽动，这样
动作幅度可以大些，双方也会有更多的愉悦，但想到儿子此时还未有很好的床
7 {! A% X% R9 {  [上技巧，便改主意俯下身子，用了和刚才儿子同样的姿势。如此一来，她那硕
9 t" F3 T) l8 Q4 I大的乳房正好垂在儿子的嘴边，眼看着他张口含了乳头，一阵电流般的酥麻和
/ [5 f" w8 F8 o0 M阴户传上来的感觉在心间绞在一起，令她长吸一口冷气，腔道不受控制地夹了
6 j! }  X0 y1 V儿子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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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3 N2 e3 Y3 Z$ t- W& A* V　　“哦…妈妈……能不能再夹我一下……好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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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嗯……这样妈得变个姿势…才好出劲的……哎，不用你起来…”蓝
6 {% E+ p5 z4 T% a暖仪高兴找到了儿子喜欢的东西，重把身子跪坐起来，一心一意地在小腹使着
阴劲。


4 }, ^2 J6 P! W6 I9 t　　欧阳致远头一侧，叹道：“妈妈……好妈妈……”突然又发现新大陆地叫起
来：“妈，妳看见没，身后的镜子里有妳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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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尾一侧的试衣镜能将整张床都反射其中，这蓝暖仪早知道了，当年与前
夫也曾尝试过对着镜子作爱，亦能令他大呼过瘾。她故意不随儿子回头看镜
7 u. K( k; V3 m' ~$ B0 ?子，却细声道：“那你告诉妈妈，都见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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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J6 \$ h# i; ]　　“有……有妈妈的很白的后背，嗯…妈妈妳光着身子配这发髻真好看，还
有……妈妈，妳……妳的…屁股厥起来真大……”


9 U% h: z! I* ^  L, ?　　“还……有么，再…找找……”蓝暖仪的腔道收缩得更频密力度更大，所不同
的是，这并不是在她控制下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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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还有那吊带，它也在动呢……一伸一缩的……”


　　“奇怪…，这么快就……来了？比……比…麒麟儿…还快？”或许应该拜儿子
在她耳边的描绘之故，这描绘亦生成一幅景象在她臆念间，又不似在此房中，
; V4 O7 X/ u% I8 n好象是在一个春天里，在一片绿茵中，在蓝天白云下，在儿子的裸体上……“麒
) I  t5 Y4 `8 s8 e麟儿……和妈妈一起…来呀……”蓝暖仪呓语中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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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坏了，我忍不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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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忍…来…就在里面，你也动动呀……和妈妈……一起…麒麟儿…”蓝暖仪
强忍着因酥软而直想趴下的感觉，紧绷着的抽动摩擦使收缩频率密集得完全失
去控制。儿子回应她的，是阳具在阴户里的跳动，那股温热的液体似乎能贯通
腔道，直抵她喉咙深处，终于化成一道撩人心弦的呻吟破关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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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7 z/ l& R3 H6 h  U3 s# e. s　　“妈，妳不用去做个清洁么？”欧阳致远仰头看看母亲，蓝暖仪这么的支首
侧身地盯着他得有好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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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2 S5 L7 {; k　　“嗯…嗯？……干嘛要清洁，这是麒麟儿第一次送给妈妈的东西，妈当然要
/ u! k9 |! H, _& @9 k6 [存在里面了。妈妈戴有环呢，不怕……”蓝暖仪轻柔地拨撩着儿子的黑发，如果
儿子愿意，她恐怕真能就这么着一晚上将他的头发有多少根也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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