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的黑暗

   短短三天的幸福溫泉之旅很快就結束，回到住處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胡亂
; D; P; W3 C9 ?+ z找點東西吃，我就繼續和論文奮鬥了，再加上明天還要進度報告…小涵倒是輕鬆
的在客廳看電視，畢竟期中考才剛過沒多久…大學生真好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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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你要吃什麼嗎？」過一會小涵打開房門探個頭進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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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姐找我出去吃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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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 m2 I- n- v! u  f    「學姐？」


  M/ Q) }$ \' x3 s    「就是小筑學姐啊。」


# F* k  N3 v( Q  _, O: K5 ?) D7 U    「喔喔，那就…隨便買點滷味吧。」


- a% s# T: }" G. S, ~- ?3 `    既然是小筑應該就不用擔心什麼了，於是我就轉頭繼續做報告。不知不覺就
2 E2 X+ H* d& @8 s$ u) w2 G. l& F完成了，看了看鐘也沒花多久時間. 原來…我很適合作這個阿…突然感到有點悲
6 _+ X  ^: d: P5 Z, Y2 k* z5 v) a& }8 O哀。閒下來我才想起，因為出遊擱置沒處理的那些影片照片，隨手一開抽屜，卻
# s5 |  [$ _; F( R! J看到小筑拿給我，被我拿來和組長談判的光碟。我看著這片光碟思考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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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p- t# O& u8 O5 H: W! I2 m    過一會小涵帶著宵夜回來，我在客廳邊看電視邊吃宵夜，她便回房間整理前
6 J6 i( i* D7 n兩天的行李。沒多久同租的學弟也回來了，東西放一放就陷進沙發裡開始跟我搶
. u6 {, I. ]% ]遙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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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f; w- B( \* T. ?- z8 g. Y    「欸…吃完沒？」小涵從房間探出頭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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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D, R* L9 z' ]3 {# D( R) B    「快點啦～」她撒嬌的說.


! k7 P& x7 U5 [# \    「為什麼？」我漫不經心的看著電視隨口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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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聽到小涵走出來的聲音，轉頭一看差點沒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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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涵穿著一身黑色的旗袍，裙擺長度只剛好包住她的臀部，在胸口有個心型
的洞，可以清楚看到豐滿雙峰跟深邃的事業線，往上在頸部有領子套住，背後則
3 Z% f0 J" J( K/ C: R2 u是簍空到腰部，裙子往下是黑色吊帶薄絲襪，頭上戴著一個像兔耳朵的黑色蝴蝶
' x0 f* O' E& d' `結…或像蝴蝶結的黑色兔耳朵？總之，不知道她去哪裡生出來的情趣旗袍套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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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l5 Z' `* t    「好看嗎？嘻嘻…」她邊問還拉拉裙擺…當然好看了，她的身材配黑色本來
就很吸引人，又是合身的旗袍…整個人成熟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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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v. w# Z; h* h/ M0 |" T1 x& g    「好看是好看…」我尷尬的指著在客廳另一角的學弟，學弟也很配合，尷尬
的對她揮手…小涵啊的一聲，躲回房間裡碰的一聲關上門.


    「我什麼都沒看到，快去吧。」學弟走過來一把搶走我剩下的滷味，拿起遙
控器轉台。


    我轉了門把，發現推不太動，原來是小涵在門後…她開了個縫確定是我，才
2 ?7 y8 ]  u2 u) f# k很快的開門把我拉進去，然後鎖門.


    「吼唷…他什麼時候回來的啦…」小涵紅著臉，害羞的用手一直抓瀏海，尷
( o! S  p6 B: s+ i1 }: }& i尬的說. 我看著她這套旗袍，感到有些難受…好像不做些什麼的話，就會心臟病
2 z* O' J3 L* K8 A3 ^$ ^/ j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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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樣…好看嗎？」小涵看我像個呆子一樣的站著，手放到身後扭扭捏捏
/ m  `0 }$ F; {5 e的問。


! ]3 R/ @) c# f( Z    「妳怎麼會有這些？」我認為言語無法表達我真正的想法，只好雙手用力比
3 E; V# x  ~( c出大大的讚…


    「剛剛學姐帶我去買的…」小涵臉紅的笑了笑，好像嫌太短一直把裙擺往下
$ {# q0 N$ q9 J/ |' f: c拉。


  w9 S1 b1 ?: q, y* h    「小筑？」


0 g# _2 j6 B: _5 w6 Y! B0 P0 p    「對啊…而且她還硬要幫我付錢…」她邊說邊低頭調整吊帶。


* ]" l* K; D( y    「妳們不是去吃宵夜嗎？」我苦笑，心想難道這就是小筑跟我道歉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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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唷…不管啦你快去…去坐好啦…」小涵邊說邊把我推向椅子。


/ G4 [9 E# H( d3 r    「蛤？為什麼要坐著？」我拉了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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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坐下我怎麼…」小涵用手指著我褲檔.


& Z2 H* H; f5 Q3 @    「…怎麼樣？」我故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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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很煩耶！人家不玩了啦…」


    「好啦好啦不要生氣…」我把她拉過來坐在我腿上，一股香味跟著撲上來，
是她洗髮精的味道。現在我才知道原來這件旗袍短到一坐下，小涵的白色小內褲
就露出來了。


0 R/ V. [3 W- d% A    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胸口那個愛心型的空洞幾乎就貼在我臉旁。從這個
角度看進去，渾圓的美胸隨著她的呼吸起伏。我想要去解開她胸口的鈕扣，卻被
小涵伸手阻止，接著她的唇就印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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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2 c- o0 \9 D. f, K    如此深情的擁吻，我也情不自禁的撫摸她的後背…才意識到原來這件旗袍底
( E/ O+ @4 h; ?% t6 n; D+ p7 B下，並沒有胸罩。過了好一會兒，小涵才停下，我們兩微笑著對看。我很喜歡她
這樣的表情，雙眼閃爍著光芒，兩頰紅通通的，配上動人的微笑，這一定就是幸
福該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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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7 F& O3 \8 _# b: }) u    「你不要動噢…」小涵站起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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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 w8 ]; {% g' I: C" @    「…剛剛和學姐聊天，我才想到都還沒好好回報你…」她笑著跪到我雙腿中
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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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c) Z8 ^6 b; o" U+ P    「不用啦，這兩天也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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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V* H- S! s9 t    「那不一樣啊，這次是你在享受耶～」…是說，我到底在幹什麼？美女的服
務哪有拒絕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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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記得溫柔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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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E  Z9 {. i    小涵先後把我的短褲跟內褲褪到腳邊，接著用手從膝蓋把我的腿分開…沒多
/ Z5 h; H# W0 F- W: u久工夫，我的分身已經被她溫熱的小嘴幾乎整根包覆了。看她的眉頭緊縮，猜測
應該是有些痛苦，我伸手想去摸她的臉頰…


    「…唔…呼…不要動啦！」小涵鬆口，把我的手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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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u! ]+ u9 I4 b. c. q8 i    「…可以了吧？」小涵站了起來，走到行李袋旁邊拿出前幾天用剩下的保險
4 O$ B  Q9 [4 F8 U1 A3 [& ~- C7 [套，又走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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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_2 T& p+ I- L5 W- T    「這我自己來吧…」我伸手想要接過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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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3 J3 r1 e% T9 e1 F* B4 j& ]/ f    「就說…不要動了嘛…」她還是堅持不讓我動…


    小涵又跪下來，小心翼翼的幫我戴上，接著就站起身，背對我開始解旗袍上
的扣子。我以為她會一次脫個精光，沒想到只解幾個扣子後就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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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讓你看看…嘻嘻～」小涵很快的轉過身來，像曝露狂一樣的拉開旗袍，
又很快的轉回去。果然她的美胸看幾次都不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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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等我一下噢…」她說著彎下腰，就要脫下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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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細看噢…」左右手分別抓好內褲，小涵背對著我開始扭腰，翹臀也隨著
動作搖擺. 我坐在椅子上，雙腿間淺黃色的肉棒硬到不行，只好先自己用手安撫
7 ~2 w) `6 \, L$ S一下了…


7 H: v9 n3 J3 Y/ p    小涵背對著我，扭腰擺臀同時緩慢的拉下內褲。這時我看到她白色棉質內褲
上，有一小塊的濕痕，但是很快的就隨著她的搖擺而看不到了。我握著肉棒，看
著小涵慢慢的把內褲往下脫…然後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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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3 D3 I5 P+ l1 {; N5 ?    「咦？」小涵突然停下動作，滿臉疑惑的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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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後面看，馬上就知道是什麼問題了…小涵啊，妳怎麼會先穿內褲再穿吊
帶襪呢？這樣當然會卡住啊。原本的氣氛，因為這個突發事件而消失無蹤。經過
那麼多事情，到底她還是我一年多前遇到的那個呆女孩。看小涵在那邊慌張的想
; J. l: m6 b. _( k要解開吊帶，我站了起來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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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回去坐好啦…」小涵看我站起來，一手抓著內褲想要轉身把我壓回
椅子上，卻發現雙腿卡住而動彈不得。


1 F% B( C  n" p3 ?    「好啦可以了，妳的心意我收到了，接下來就…」我抱住小涵，把她放到床
" K. m: T' i8 m' O上，幫忙解開吊帶，才好不容易脫下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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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c; ~' @4 x    一會工夫，小涵套著黑絲襪的雙腿掛在我的肩膀上，而我的肉棒就抵著她的
肉縫. 躺著的小涵，旗袍凌亂的分開，黑色的長髮分散在床上，臉上的紅暈依舊
: L+ y2 Y& V+ O- v9 ~# ^( g沒散。她手伸到自己的雙腿間，掰開下體的縫，示意我可以開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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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l2 H3 f' B  T. P8 r% \    「…你喜歡…這套旗袍嗎？」小涵的呼吸還沒平復，和我面對面躺著問。我
看了一下那件旗袍，現在早就已經皺成一團在床角，她頭上的蝴蝶結也早就不知
3 n# A4 _+ c" j- B$ j7 _到掉到哪裡去了，全身上下還穿著的，就只剩下絲襪，但也因為剛剛激情中，被
3 k! a" ]  M/ h1 F% `+ l弄得皺巴巴的。


    「…還不錯啊。」


    小涵聽我的回答，露出了微笑。我扶著她的雙頰，又是深深的一吻，我們的
; Y# r5 I# Z2 w呼吸就這樣交錯. 正當我打算起身的時候，小涵環住我的頸部。


' c% _$ x5 H1 ^" ~; |    「以後…想做就跟我說哦…我們一起去買…」我笑著點點頭，便起身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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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一早，進度報告經過教授的細心「照料」後，又繼續埋首到實驗裡. 無
趣的幾個小時後，我離開實驗室，帶著小筑的光碟，又一次來到我以為再也不會
2 F( M4 Z* B1 F7 P2 c踏入的地方，組長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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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阿…有什麼事嗎？」組長抬頭看到我走進來，又低頭回去看桌上的文
件。畢竟上次算是不歡而散，會是這樣的反應我也可以理解。我也沒說什麼，先
拿出那片光碟放在桌上。


    「這是我這邊的最後一份了。」組長看著光碟，然後抬頭看我想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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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I* r1 N% h# K  [    「只要你可以給我保證，沒有任何人有小涵的檔案，這片就給你。」


    「…你跟長輩說話都是這種態度嗎？」組長笑了笑，伸手就要拿光碟，但是
光碟被我按在桌上。


2 ^# ?" l. h7 U8 \( g/ D    「我保證沒人有，這樣可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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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麼能確定？」


    「這還不簡單嗎…你們那些系隊的傢伙，只要威脅一下就怕得要死，馬上讓
我把東西全部帶走，隔天還補上隊長去別人那邊搜括來的。」組長說完，又想拿
, R% i& ~$ H6 K. {光碟。


    「那她學長那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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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長？…你說那個一直揍她的渾蛋啊？」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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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把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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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組長才跟我說，原來這個仁豪，早已經是慣犯了。在小涵之前，有一個
1 f1 l, Y: ~9 c3 m# C* F' @7 E, i聯誼認識的別校女孩，因為抵擋不住溫情攻勢，和仁豪交往了兩年左右。這個女
3 u2 B% s! I; u! l, \! D孩，姑且叫她小美好了。


    小美比小涵更慘，因為是自己的女朋友，所以仁豪的手段更加兇殘。聽組長
說，好像還讓她去應召站接客，最後搞到小美不得已而退學，也不知道是怎麼隱
$ o( y" ?0 N0 b) }/ e; E7 R- Q8 \瞞的，家裡人都不知道這回事，直到該是她畢業的時候，才被家人發現. 但是都
到了這種地步，小美居然還是屈服在仁豪的淫威下，沒有說出實話。


    至於組長會發現，則是因為仁豪自己的壞習慣：會把所有紀錄都貼到網路上
炫耀。所以小涵來找組長，跟他說自己的照片跟影片被仁豪貼在某網站上時，只
是搜尋同帳號之前的文章，就找到小美的檔案，當然那時候還不知道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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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組長只好又回去對我們系隊施壓，才知道小美這號人物。那時候組長便想辦
7 q4 `2 X) f: v2 G# `4 y; M; u  P法聯繫到小美，說服她去報警，雖然過了一段時間，但是照片跟影片都還在，證
據確鑿，仁豪想躲都躲不掉。小美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組長不知道動用了什麼
關係，讓小美能夠復學，才總算是說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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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3 z$ g/ U- u' n, @8 P0 c, F2 s    在小美去報案前，組長和仁豪談過了，如果再加上小涵，判刑一定更重，所
8 |& \1 i4 A$ k$ T0 k; t' {) C9 N以也就順利的拿回小涵的檔案。至於報警之後，小涵沒去指認又是另一回事，總
之仁豪現在還跟小美在漫長的訴訟中，但是這只是他在掙扎而已，仁豪絕對只剩
進去蹲一途，更淒慘的是，就連在我們學校拿到的畢業證書也早已被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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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組長講到這邊，我只能心甘情願的讓他把光碟拿回去。心裡默默讚嘆我們
學校，居然有辦法壓著這件事不讓師生們知道。


! P8 u  }/ d) [    「那…我們就互不相欠了吧？」組長收好光碟之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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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網路上的影片都被拿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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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z( k! Q1 e* \2 o, o1 S! w    「應該沒有吧，那些又不能當證據。」


    「都打馬賽克了又認不出是誰？也沒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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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 J( m9 G6 c) C! s5 g9 e6 a, x' m( r    我想想也是，但是自己女朋友被赤身裸體的紀錄下來放在網路上，心裡還是
感到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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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 x  K1 f& O6 k, x    「沒想到，你居然會為了小涵做這些…」說完我便準備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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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沒看我拍的那些影片嗎？」組長露出不解的表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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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 J) v% h! ?( q0 r  I    「一個小美女主動提供服務，相較之下我做的並不算什麼吧？」組長看我沒
" s) I. ]0 X  h反應，又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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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下，你說主動是什麼意思？」組長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充滿疑惑。


    「那些…不是你逼她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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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阿？」組長看起來比我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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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_/ w. }" i" q    「…小涵跟你說是我強迫的？」我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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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想了一下，小涵跟組長的協議，本來就是小涵自己提出的，組長只是接
" I! I7 Y$ V* J" H招而已。組長跟我說那幾次見面的時候，也沒說得很清楚。該不會…真的是小涵
主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