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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惊蛰
发表于 2023-11-30 15:25:52
第01章 没有女人的日子9 G' |4 f9 v) P4 L% w, W
这是父与女的一个不寻常的爱情故事。+ V& Z5 p" |0 A. q3 V
有些人常在你左右,和你有非常密切的关系,可是你永远不会想到,她原来是你人生拼图所缺少的一块。她从来就在那里,你却没有联想到她可以填补那个空位。因着成规、偏见,你根本不会把她放进你的图画里,但是,时机来临,她阴差阳错的闯进你的生命,正好嵌在那个腾空了的位置上,你的生命的构图从此改变,翻天覆地的改变了。
- d( V% ~$ ?. j% Q) R我说的那个扭转我人生的人,就是我的独生女儿敏儿。我在人到中年百事忧的生活里,用爱燃点我冰冷乏味的生活。
' D9 b; a2 {2 o: W这是一个爱情故事,说的是禁忌之爱。是天意和人愿,让我的女儿做了人生的伴侣。
/ P2 r% E6 a, G v, J- r% ~3 ^0 c1 ?那一年,老妻撒手尘环,孤独地过了一个圣诞节。老妻给癌病折磨了几年,在年头离我而去。她,止息了肉身的痛苦,我也不必在病床前照顾她而松了一口气,对我们都是一个解脱。" k" F t! X9 ?8 L! O
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了快三十年,一旦失去她,顿时失去所依。人们说,正因为男人生活上不能没有一个女人打点,很快就会有第二春。老妻在病中,也对我说,她死了之后,快快找个女人来照顾我。我若续弦,她不会介意的。
8 m/ q- j+ T8 E她不单不介意,甚至为我着想,甚至撮合。我不以为然。女儿已经嫁了,我了无牵挂。几年来因老妻体弱多病,没行房,也习惯了。没有性的生活,日子不难过家了菲佣,家务有人打理。我就寄情於事业,化悲愤为力量,有了长促的进步。丧妻之痛也好像渐渐复原了。4 f6 \. _% R: z& c4 a6 [
直至圣诞前夕,午饭后,都提早下班了。人人都有节目,而我,是自结婚以来,第一次孤独一人过节。4 T& w8 r1 V( Q/ @$ m; }
我说过我是个正人君子,换句话说,是个没什么不良嗜好,除了抽烟和喝点啤酒外。上班下班、回家吃饭睡觉,生活就那么简单。
. ~- n4 S% s! G& }& L8 i* X3 G提早下班,太早了,酒吧都未开门,独个儿呆在家里,播猫王皮礼士利那片《你今晚寂寞吗?》(Are You Lone some Tonight?)黑胶唱片。( p. U1 s2 f- ]! V5 w- C
电话铃声响起。敏儿打来的。她自结婚之后,圣诞假期多不见踪影,不是开派对就是陪丈夫度假去了。
# Q, b! e2 [" c9 b9 O6 H「爹地,圣诞快乐。」
/ z6 e: H7 o! U5 E) e- H9 G「圣诞快乐。」
+ e0 {* Z. l; _7 \( `- j3 _. k「一个人吗?」/ N0 b* N& z+ q' X
「还有谁?连玛丽亚都放假了。你呢?人在那里?没出门吗?」. Z2 _+ O9 n, ^7 h
「爹地,我来看看你好吗?」
8 x: f% J8 y* F6 m$ o0 A「太好了,什么时候来?」
/ G+ u* M2 G3 N8 v「现在。」& e, L6 g, V5 m/ Y3 c$ A
敏儿不久就到了。敏儿提着一个小行李包站在门前,形容憔悴。
' O( `$ N3 |9 n- x D9 Z# G; k「度假回来?你一个人。
! j; t' i& W, {1 i+ H$ x他呢?」3 l8 p+ a1 E* v5 U2 @
敏儿摇头头,回应我一连串的问题。. r0 p2 Q3 A. H* `1 j
她四顾家里的圣诞妆饰,每年都是老婆布置的,今年,玛丽亚不用我吩咐,把圣诞树拿出来,放在大厅的一个角落。她知道太太每年都会这样做。1 X% p& L# `4 f7 ^. v3 \4 [/ E2 S
她走过去,把会闪的彩灯串亮了,说:
4 g z) @" T0 o; Y「那么多年了,圣诞树还在。」+ b* E: U- [: K `: [! S
「对,还在。妈妈舍不得丢。」( z8 z* ?) c9 L0 X% u# I
「老家和从前一样,只是妈妈走了。」
. @4 ?" ^1 u8 B3 h$ X W这话唏嘘,在圣诞夜说出来倍觉伤感。她四周看了一回,就在我旁边的沙发坐下。
7 k# z0 N m' A! c, y0 @% D9 F& U猫王重覆唱那个老调,我们之间一片沉默。终於,她说话了。她说,爹地,你己经够寂寞了,不必猫王提醒你。圣诞吗,听些应节合时的歌吧。我记得你有些唱片……Bing Crosby的「白色圣诞」,英皇书院圣歌团的圣诞诗。" Z3 X4 D9 v4 f0 G6 K/ ?5 C O
她走到唱机前,找到了一片Glen Champbell唱的「I」ll Be Home For Chr--istmas」(圣诞夜我会回家),放在唱盘播出。
8 \- H1 I1 W: |+ O% `$ ?圣诞夜我会回到,爱的生活之所在,我会在圣诞节回家,路途迢迢,但我答应你,一定回家去……
0 ^0 F1 ?- |, f& {$ m* p我点点头,表示这首我爱听。她又回到我身边,踢掉高跟鞋,把两条腿放坐沙发上,把着膝盖。她说:3 l B- N) V6 Y9 i/ Y7 J2 N- Q. J+ u/ v5 [
「爹地。只你一个人吗?我以为你会出去了。」
% ~$ H! T) ]8 l5 T; D「圣诞节一个人出去干什么?」
; ]: H& |) ~0 ~! z「圣诞夜能回家真好。」
5 g8 {# R! s9 L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Glen Champbell唱完了他的歌,客厅完全宁静。
* l; i1 o, X6 \7 }4 t: ~楼下有教会诗班报佳音的歌声传上来。她打开窗门,往街上看,向着下面的诗歌班大声叫圣诞快乐。7 S0 t' ~" G! ]
午夜时份了。 ]) I0 C5 l* J% T
我说:「夜了,你该回家去。」9 G. { J8 b7 P& q/ l( y: U# q
「爹地,可以收留我一晚吗?」
7 |! }" c G% f# W「看你一肚子心事,发生了什么事?」
2 c; i- J7 c! o「爹地,我受不住了。
' W9 K0 _+ N( v" S m他有外遇。」( t i: Q- y7 x! \4 r) T- i* I' z/ M
「让爹地替你出头,跟他理论。」0 _' F2 u( \' _: y% q( p
「不用,让我冷静一下。」$ k# D' z- j% a3 i
我的心破碎了。那个家伙,当日我携着敏儿,步入教堂,将女儿一生的幸福交给他,他竟然拈花惹草。
9 F# B W. f0 t T& l我把肩头借给了女儿,她就把头埋在胸膛,依着我,簌簌泪下。我圈住她的腰,轻轻的拍她的肩,安慰她。我忽然觉得,是何等的亲切,也是何等的疏离。
: k; G; l) e0 F6 `" W1 @8 x% N! _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能在一起过一个圣诞节是何等的温馨。我为失去了老妻而独自哀伤,而她和丈夫的不忠而辛酸。这么多年来,我只顾事业,没有花过时间在她身上,甚至在她的婚姻亮了红灯,没有鼓励过她。6 @& Q( R4 D. i: T6 U+ d0 S
世界上,只剩下我和她是最亲的了。街上的圣诞歌声渐渐远去,我们不发一言。良久。然后,敏儿把她贴着我胸前的乳房挪开,抹去眼角的泪痕说:
. Z: f/ O8 G8 c6 Z. E* S. v" J9 `- p「爹地,谢谢你,容许我回来。」& g$ o5 x& {" a
我说:「这是你的家,随时可以回来。」: @+ B! D s# K) A3 j W
她说:「谢谢你。」5 w O% ]& h8 |$ i' X6 S
「太委屈你了,明天我替你出头跟他理论。」% ?8 P$ [ A' A' ^
「不要,让我想清楚。」9 `; R! S2 U2 R0 W* B/ D+ m7 m
「好的,你困了。快去睡觉吧。」
( |, B T$ K: N9 k6 C6 }8 y8 b「你呢?」 k5 c( w4 R4 X# W3 P
「你先睡。我多喝一瓶啤酒才睡。」
6 h% r' V' C! W# f「我陪你喝一杯。」! p r/ M, O$ b- _
我喝了一瓶又一瓶,她也喝了。我记不起女儿会喝啤酒。对她说,你还是先睡。4 m7 T, G$ _- r+ Y, X
「不要喝太多。」她指着茶几上的空瓶子说。: D; |. Q! K# K
「最后一瓶。」8 t: D' z, }3 ^ ~- w3 b1 S
「那我睡了。我知道你仍是在想念着妈妈。但是,要保重身子。」
$ j# k, @% l5 C, m* q, X敏儿给我亲了一亲,就像她小时候和我道晚安做的一样。但是,她黏着我嘴边,很久,令我有点紧张,我将头一缩,她的吻,并开口说话去解围的时候,我启开的嘴径直碰到她的小嘴巴上,是一对美艳的唇。' ]) Z, x3 U9 k: p/ |8 z' N2 y
那是个香甜的吻,青春迫人来,令我脸红耳热起来。敏儿抽身走了。关上房门时,探出头来,对我说:( v0 z4 C' l. J0 k: V' X
「爹地,谢谢你。没有你,我真不知道可以到哪里去。」
4 m9 E# W0 P7 x" E2 j! ^我忍不住掉下泪来。那时才知道,我是多么为女儿担心。但我还未明白到,我的爱,不止於生她、养她,照顾她。她忽然回来,给我一种奇妙的感觉。她是个天使化身成为我的女儿,排遣我的寂寞。她回来了,一切都改变了。8 h& R$ _9 V* {# p
那种奇妙的感觉在我心里暗暗地滋长,像一粒种子,撒落在我们的心里,暗暗地抽芽滋长,破土而出。' {# {. R7 Z4 {6 w& W7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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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D1 u, ~$ H第02章 情陷焰火夜$ N9 {) j; F7 G# ~& E' C* p
女儿归家,我心里百般滋味。
: @# b" f9 }( a: S' P出嫁的女儿,不应在我这里。丈夫虽然糟透了,还是丈夫,早晚应该回去。) C( J0 n9 r4 ?) g: B
但是她回来了,在我身边。了无生气的家,重现活力。- ~5 }5 S0 U$ y* P2 e; i% e& c
晚上回来,有个女人在家煮好饭,等着你,就像从前老妻身体尚好的时候。) |/ W" x# n' v0 j( q
有时,我以为老妻没死。她是妈妈的年轻版本,轮廓像她,一举手一投足像她,语气十足她一般。
' B q6 @& |9 H' [她本来不懂下厨,从来都是妈妈做饭,饭来张口。结了婚也请了菲佣服侍。! }2 t) P4 g6 f. W: ]
她何时开始懂得下厨的呢?在夫家不用做的事,回到父家反而洗手作羹汤。4 m- E: C! Q7 z D) i' ]8 g6 n% Q
「爹地,怎样?合格吗?」她端上汤,站在我旁边,焦灼地等待我的评语。9 q9 u* T/ j. F) X2 ~
我看见她的模样,好像小时候拿成绩单给我看时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笑了。
) x* {8 R0 o: q5 y「爹地,笑什么?很久没见过你笑了。」- i% j. G. g( @6 ]; ?% ^
是的,很久没有笑容了。没有值得开怀的事。敏儿回来之后,好像回到从前一家三口快乐的日子。
' g1 k! p- C9 `2 O. Q+ q「敏儿,你也开朗了。想通了吗?什么时候回去?」
3 p* L" @, _3 u. X「我一早想通了,决定永不回去。」
6 g; o" @0 V0 ~「不要说永不。」7 c A$ r, \/ i I* N f' D& G
「爹地,你想赶我走吗?」
# w9 U; n" R# A, {# O) ^「噢,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知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7 Q6 Q% e* v7 \( I! ~5 _7 x
「还未想到那么远。」
. i- C9 U7 X! @& d. }# G' U「总不能整天困在家里,年轻人要出去找朋友,寻开心。」4 V, q# x. C: y* q- D+ R8 V6 i4 f, b/ K
「那你呢?晚上你不开会就呆在家里,明天就是除夕,要开会吗?」
; g7 I" o" E/ M; J3 o公司开会是男人不回家的藉口。我没有。
0 i* [% s2 s6 |$ `7 e5 r5 @7 K9 F「我们去吃个除夕大餐,看烟火好吗?」: X& O+ w- O" V% V3 t& }7 ^
「太迟了,人家一早预订桌子,哪会有大餐等你吃?」" b( i. I$ n% `/ s
「让我试试。」# I: `+ q( r/ `3 F- K
敏儿饭也不吃就打电话去,忙了几回,给她找到了。一间全城最贵、海景最佳的酒店,刚巧有人退订,就给她拿了过来。
! Q2 N/ q9 ~0 @# ?9 K7 u「老爸,订了座,明天与你有约。」
) X) k3 ?$ @8 W2 y就这样,我和女儿在除夕夜有约。6 o v8 [. ?+ c( N0 L Z, V
她不用我回家接她。她早上就出去,做头发、买晚装。在约定的时间,在酒店大堂,衣香鬓影之中,我看见一位绝色佳人,一幅透视的披肩,配搭露肩吊带低胸晚装。
% J6 J+ t( `- x8 E4 p她雍容地站着,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把在场的男士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我那个不堪的女婿,真是瞎了眼,你在那里能找到像我的女儿一样出众的女人?; P9 B3 \% T6 i9 ?7 |# K
我也楞住了,她对我微笑。我整饬衣襟领带,像个绅士,让女儿挽着臂弯,步入餐厅。
% y9 p3 S+ p0 R; ^0 \# @醉人的美酒,醉人的音乐,醉人的海港夜。9 L- n' L r4 b! N4 s; L
她向我浅笑,笑的时候胸前微微起伏。拨弄頍前细碎的刘海是一条裸露的,白晢的玉臂。她把盘中的肉切成小块,放在嘴口,嘴嚼时,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的嘴动,和红唇上的油腻。她用餐巾抹一抹,拿出一管口红,在小镜盒子后面涂一涂。然后对我说:
) l: x. y# J8 k7 a) c# X2 C5 X+ h「可以邀请我跳支舞吗?」/ F* l0 H- I+ m9 G x+ C( s
我看看,舞池无人。起来,扶起她,带她到舞池里,跳第一支舞。我带着醉意,与她贴得很近。我感觉她的气息呵在我脸上,她颈弯的香水的清香,沾到我的衣襟。
& \! s: I2 m$ M舞池的人多起来了。她说:「老爸,这里人多,我们到我们房间去了。」+ P+ ?- K. m' n4 w& z: M/ g
「房间?」我不明所以。
8 P9 j; A" [3 ^, ~( S, y( d5 {* p「我们订了一个向海的房间看烟火,景观全城最佳。那里还有一瓶香槟等待我们品嚐。」
5 n4 @# U j; p7 m「我还不明白。」! M/ c3 q; R& f$ k) G
「你订这个晚餐包括在内的。我们走吧,放烟火的时间快到了。」. t5 ?& g& j2 t7 e- u# v! ~- A3 R
敏儿拉住我的手,步入电梯,透过玻璃幕墙,维多利亚海港的夜色徐徐升上来。敏儿披着那件长披肩,倚在我旁。; U# {; U. j5 y4 ?: N
我的心在想什么?我们正在做的事,不像是一对父女去看烟火,而有偷情的感觉。但是,我没有什么企图,我是个正人君子。我们两个人这一年内都饱尝痛楚,享受一下不是罪过。
$ d [0 f0 V4 `* |# m7 l& d0 A敏儿带我启门,应该说是我带她。她从镶亮片的小手袋里淘出房门吁匙,交给我。我启了门,她在前,我随着,进入了我们酒店的房间。' Q3 \$ h2 Y, |
我们将会在那里做些什么?当然是来看维港的烟火!但是,有一朵一朵的火焰,深藏在我们心底里的慾念,在我们肉体的互相接触的一刻,将会引爆,升到天上云间。
+ i1 n9 u' a5 i7 r% U等待烟火发射,尚未发射。我们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并排坐在一张在临海落地大窗前的沙发上,我问她为什么两夫妻不能和解,有没有想过回到你丈夫那里?+ e- r) x6 L9 ^7 ]( H6 I5 g6 `, S
她说,没有。
# ?9 o& U: r2 f" J为什么?下了气,一人让一步,就要重修旧好。
! Q: g5 Y8 x: i+ ~6 G都是你的错。你太好人了,是个好丈夫,从没有搞过婚外情,对妈妈不离不弃,呵护备至,就算在妈妈病了那几年,不能满足你生理的需要,也没碰过别的女人。男人都应该像你一样?2 G: l8 }5 a6 Y5 f( |: A
她问我,妈妈说的是不是真的。除了妈妈之外,没有别的女人。
& x4 G, A9 M/ J) b; p我说没有。从来没有。
2 z& q! ?' O+ X她说,所以不能接受那干过别的女人的丈夫碰她。她不能忍受三心两意的男人。为什么男人不能像她爸爸,做个好爸爸,好丈夫。# M* }- t( y/ ^7 h; y
她婚姻的挫折,从来都只能向妈妈倾诉。但她走了,以后再没有人会听她说话。8 {+ e4 Q2 Y+ i( a
她哭了,哭得不可收拾。我把她紧紧地搂着,轻轻拍她光裸的肩和背,安慰她,我可怜的女儿。) j8 ~5 M# A/ B/ E+ }
她说,爹地,幸亏有你,容我留下来,我这个圣诞和新年不知怎样过。我的家没有了,你不收留就没有人要我了。6 {* Q# a& m7 Q
「女儿别哭。」# `! R4 x* L& d `4 G. D
我替她擦去泪水,她像小时候,攀附着我,把她两条腿提起,搁在我的大腿上。她整晚从晚装激突出来的乳峰,压在我胸前,透过衬衣,嵌在我的胸前。从她的颈子鬓下,一阵幽香扑过来。安慰她的手,不意把细肩带拨了下来,让她的肩膀更裸露,更性感。/ A( f3 y- q' {0 m* U0 g3 T
没错,性感,是个诱惑的符号。一个父亲不能用如此眼光看女儿。而且,她是如此无助,软弱可怜的投在你怀里,要求你安慰,而你却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性感。
- A! f$ }9 s9 K8 O窗外的焰火升起至窗前,灿烂。
0 I; k. f" ]) }: a敏儿止住了抽泣,抬起一张美丽、青春的脸。
* ~$ c: v; \3 e8 o# F6 d1 p! E那个糟透了的家伙,瞎了眼,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不懂珍惜,糟蹋了她。
% r7 a2 _% d' |$ n) Q6 Q那一张楚楚可怜的脸,仰望着我,一双樱唇微微的张合,在说着一些我听不到,也不明白的话。
+ `: N: \4 C2 M* H# j6 h* ]忽然,她站起来,拉高裙子,跨坐在我的大腿上,两条玉臂绕住我的脖子,与我面对面。她的气息呼愈来愈近,喷在我脸上。
- u7 O: \2 F0 c0 T e0 W) G; N" f( k柔软的手在我身上爬,解开衬衣的钮扣,说:「看,沾了我的唇膏,有个唇印在衣领上不好看,我替你脱掉,不要弄脏。」
. e5 R0 @ f. S+ B5 t5 |「不用了。」我说,想制止她。 l* ?3 ^7 _7 S; H+ }
但我只能坐着,心跳加促,瞪着眼看着她把我的衣襟打开。她的手探到衬衣下,轻轻抚拂我的胸膛。她的手滑溜而温暖。- F( ]5 m- c3 E! w7 c0 |1 N# O5 N
「爹地,老实告诉我。你寂寞吗?告诉我,我不是外人。」
3 k: Y8 ?/ f) p% J) @0 t「我……」3 \& E7 {- G. ]7 w
「我听到你说了。我寂寞,你也寂寞。是吗?我们都寂寞。有人说,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如果不把对方的寂寞赶走,两个人会是更寂寞……」; j5 o m& ~( G5 |+ Z3 W
我明白了,一颗寂寞的心需要有个真实的女人来满足它。她说得对,她回来了,在我的身边,叫我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寂寞,如果我们不做一点东西的话,啊,那寂寞会是多么的可怕!
+ _+ u$ s% |$ m8 Q- C2 G( k3 p她站起来,在窗前站着,将低胸晚装徐徐褪下,细细的肩带从玉臂滑下来。
9 H7 V- c/ Q2 D4 k. z( R# c两个美丽的乳房跳了出来,像两朵烟火绽放。她转过身,用一个美妙的姿势,把小内裤脱去。她比妈妈有个更圆、更翘的臀儿。% v. c( c# c/ U4 O1 d8 X
别人不淮看,只给你看,我的爹地,她的唇儿微微的动,轻轻的说。
0 S8 w2 }' d# H0 h1 S窗外,一朵一朵的烟火升起,爆发。
/ m [- q2 `& X9 A「爹地,我知道你寂寞,我也寂寞。给我,我是个女人,我也有需要。」
; ]7 Z$ y( X2 j2 s我的喉咙乾涩,不能说话。- b1 \0 r" q4 v- ~2 i! B; E
她俯下身,嘴儿向我凑过来,贴着我。
3 ^# n. C$ S7 s% S我深深的抽了一口气。我怎能在这个时刻推开我的女儿,对她说,不行。我不会吻你。这会伤了她的心。
' m, O/ q: l; i% `4 K$ e她闭上眼睛,唇儿贴着我。我心里在挣扎,要不要推开她,拒绝她,对她说我们不可以。还是爱她,吻她。2 V% S$ t/ {9 k/ y
终於,我吻了她。她不肯放开,要我把她的唇儿吻得湿润。可怜的孩子,她需要有个怜香惜玉的人。她需要有人爱她。& o" u1 P( C- ?0 ?
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这是几年来再次触到女人那两团敏感的嫩肉。我不敢去看,我这个正人君人竟会如此,和自己的女儿在这个房间里做着这些,这些……不应该作的事情。
# K0 M: C4 c: f3 G$ s# A在两个人的寂寞和迷惘中,我和我的女儿……我们竟然,不顾道德伦理的规范,脱下彼此的遮掩,复还原始,发生肉体的关系。
2 G) a& {: x" i) {! J" y做爸爸的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E. r; T- X7 S; O
我们的性器官接合在一起,那是继而发生的事。她的身体火烫般灼热,我的肉体有一股含忍不住的火头。我们把盈满的慾火倾倒在彼此的身上。
. B& B. a. ?0 Y0 `; L6 o: D0 q& k) L她引领我路,让我轻易就进入了她的芳草小径。她是何等的空虚,我来给她填补。& A( u3 Y, \) V
「噢……呀……」) w2 n1 ?! w* X% Q
女儿的娇呼和呻吟曾令我想退缩,她眉头紧皱,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边,咬着枕头的一角。搞不清楚她是痛苦还是兴奋,此刻,想悬崖马,从她的小屄里把我的东西抽出来。但己太迟了,她缠得太紧,我插得太深,两个肉体己紧紧地相连着,谁也分不开我们了。+ c3 D/ ]) N& F8 A
「爹地,抱紧我。爹地,给我,给我……」
$ ]% q6 Z/ N9 N! e我不能放开,更不能停,如像这身子不是我的,在她身上起伏。她紧紧的小屄,是久违了的女人的感觉。我哭了,为着自己的卑鄙。敏儿哀求着,也哭了,我们哭着,哭着做我们那一场的爱。# k& S9 \2 W0 v& Y9 J& S
我沉下去,在她里面挤出最后一滴精液,颓然的压住女儿赤裸的身体,窗外的烟火仍然灿烂,然后我听到她在我耳畔,说:. I! z% o# _, p: B& C3 E
「爹地,我以为你不会,比我想像中更好……」# A p! ]' H/ o2 N
我承认,都是我错,我要负责。& ^. C3 k/ d) l) W$ E+ J' R& e) p
寂寞的人儿,你生命一定缺少了些什么,你寻找拼图上那失落了的一块。
' W9 S: C- T; y) G0 b谁是你需要的那一块?可能是在你生命里,忽然闯进到你的寂寞里的人,无论她是谁。& \+ O3 i( z, n& z8 I- X.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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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因你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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