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金洁

落叶海

  A: `4 z" Y& O1 \$ l3 t! E( s　　"你上午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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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教室就看见了金洁冷若冰霜的脸。

) F3 @( m+ `" q( p( E　　"这下惨了！"我不由暗暗叫苦，金洁是我的班主任老师，教英语，大概三十出头的样子，长得虽然很娇小但却是出了名的"恶毒",我上午翘了半天的课，这下肯定是东窗事发了。我怀着强烈的惧意低着头，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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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 U) R　　"怎么，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不要上课了，到我办公室来。金洁冷冷地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我心里七上八下，只好灰溜溜地跟着，一路上只听见金洁的高跟鞋撞击着地板的声音。到了办公适父室里，金洁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坐下自顾自地改起了作业，我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想问又怕惹恼了她，只得在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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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洁好象已经忘记了我，很懒散地靠着椅背，搭着腿，一只手熟练地栽栽在作业本上勾画，微微弯曲的长发没有束起，像黑色的波浪一样披散在纤瘦的肩膀上，前额凌乱的发丝遮住了眼睛，看上去有些朦胧，鼻子不是很高，但很小巧，上面有细微的雀斑，红润的双唇紧紧地抿着，脸上没有化妆，微黑皮肤散发出健康的光泽。我以前从没有注意班主任老师的脸，她平时不是高高地站在讲台前，就是在自己面前严厉地训话，老师对于学生，特别是表现不良的学生而言，是绝对危险的动物，平日对老师的感觉除了敌对的情绪也只剩下那种与生俱来恐惧所以也不曾关心老师的长相，如此近地观察，我还是第一次。老实说，抛开心里的厌恶感，金洁长得也并不算难看，虽然也不是那种惹人注目的美女，但至少也算是中等的姿色，因为平日里被她辱骂太多，所以才总觉得她很丑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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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金洁也许觉得已经让我站的时间足够长了，终于停下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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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5 ?; j: K" H5 O　　"你退学算了，"金洁淡淡地说，声音冷得像冰，她总是喜欢用这样的声音训话。

　　"像你这样的学生还上什么学？趁早滚回家吧，学下去也只会让你父母丢脸。"她轻蔑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条狗。

4 u4 _4 D' w) g! ?* H" A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她这样羞辱，但是我却还是感觉到了胸膛里的怒火，金洁总能找到最能刺痛我的话，我仿佛听见了血管里沸腾的声音。

　　金洁并没有觉察出，她已经对这样的训斥习以为常，也许，这就是她的工作，她的生活，其实，就算她觉察出也不会怎样，在学生面前，老师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这足以震慑学生的那些微不足道的愤怒。所以，她继续用冰冷的目光盯着我。

　　"怎么骂你都不会有用，你这种人更本就没有自尊，你也算是男人？办公室的其它老师都去上课了，我知道金洁下午没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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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还很漫长。我忍着。墙壁上的挂钟时针终于挪过了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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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洁也许是发泄完了心中的怒火，也许是骂累了，便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我恶狠狠地盯着她，她所说过的每一个字像鞭子抽打我的自尊，可她是老师，我只有默默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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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面对在自己眼里仍是孩子的学生，金洁很惬意地半躺着，丝毫没有顾忌，她把头枕在椅背上，波浪的长发顺着椅背垂落下披散开，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睛，微微卷曲着，嘴唇微张，露出小半截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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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N7 F$ i' L+ {* x　　"淫荡像！"我心底咒骂着，但我的目光却不由在她身上停下。

　　金洁今天穿着一套奶黄色的旗袍式连衣裙，是裙子两侧的开叉的那种开叉口很高，她不经意地把右腿翘在了左腿上，裙摆便完全敞开了哪裹着肉色丝袜的大腿彻底暴露在我的目光下，我一下屏住了呼吸，哪目光再也舍不得离开。

　　金洁的个子很矮，但坐在椅子上却显得腿很秀美，大腿浑圆饱满，长筒丝袜袜口卷起，露出了大腿根部白晰的皮肤，纤细的小腿匀称结实，发出诱人的光泽，小巧的脚向上勾着，乳白色的高跟凉鞋，脚跟上没有搭上扣子，半边悬挂在脚尖上，露出纤美圆润的脚踝，鞋跟很高，大约有20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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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下体一下顶在了牛仔裤上，我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一小步靠近了她。

/ _: i% u# W+ ~: n3 R　　金洁仍熟睡着，紧身的连衣裙包裹着娇小却有凹凸有致的身体，高耸的双峰顶着衣服随着呼吸轻微地起伏着，我似乎可以看见乳头的形状在轻微颤动。她的连衣裙领口和胸脯有一点空隙，使我隐约可以看见里面。丰满的乳房被裹在式样传统的胸罩里，只能看见雪白的乳沟，行胸罩是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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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T0 M' L5 o% j% e" z　　我突然感觉到体内有一股野兽般的冲动，下体似乎有液体流了出来。金洁却在这时醒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显然没有发现我已经靠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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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到墙边站着去，看见你就生气！"她仍然带着盛怒咒骂着。我恶狠狠地答应。

9 K5 M3 a) r0 {2 f　　夕阳西下，晚霞带着凄惨的艳红映上了天空。

　　我揉了揉站得有些酸痛的腿，透过办公室里的玻璃窗向外望去，校园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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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E# W  k* I- O7 ~　　金洁也已经开始收拾包，准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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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冷漠地望了我一眼，"明天把你家人喊来，要不然不要来上课！""啊……"我不禁哀呼，虽然已经过了打骂的年龄，但从小父母就极为严厉，即使整日忙于生意也从不放松对我的管教，对于他们我还是有说不出的恐惧。

　　"他们不在家，到外地出差了。"我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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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 O: f$ y. I5 \* Y　　"哦出去了，这么巧！好，既然你不愿意让他们来，那我今晚还是直接去你们家拜访一下吧，省得他们没事到处跑。"金洁这方面的经验看来一点不少，一下就揭穿了我。

　　我只有呆立着，想不到她一定要赶尽杀绝，家访只有使事情变得更糟。

( U- b' o0 l6 b% I" R+ P　　金洁看都不看我，径自向外走，在门口突然停了下来，"你的事我已经上报政教处了，看来你得在毕业前留下点回忆了，你父亲也许比你更想知道这个消息。"金洁微笑着。也许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有这样的微笑。

　　办公室里的其它老师也在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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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大的校园仿佛只剩下一个孤寂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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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 Z) g# e/ M1 ?* U9 E" T　　回家的路从未有过的漫长，我真不知怎样向家人启齿，说我要被处分？老爸一定会杀了我。打开房门，客厅里空荡荡的，漆黑一片，曾经温暖的家现在有说不出的阴森恐怖。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把书包放在家里了。

9 r# G9 r( N) t　　"我回来了。"我小声地喊。房间里依旧是沉寂。

6 N  T$ ]8 g# S　　我暂时缓了口气，至少不用马上面对家人愤怒的眼睛，我还是暗自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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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B6 B9 K% h$ K9 H. P　　这才发现家里的茶几上有一张字条。

　　一看是爸爸的字。

　　我和你妈出去有事，过几天才回来，钱放抽屉里，自己到外面吃，一个人在家老实点。"天，这样撒谎都能说准，真是太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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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h' i5 m; a1 F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等他们回来一样会知道的！

　　我不禁又坐着发呆，思绪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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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那个女人，我不又想起金洁恶毒又冷漠的表情。

# \; L% l- ~% s/ G* [+ N* q6 V" {　　"……你根本没自尊……"

# v2 W4 B6 a* W( ]$ q　　"……上什么学？……滚回家算了。……"

% F$ L  |& U# O9 R　　"……你是不是男人，啊？……"

6 }$ t- o' w  c! O" ^　　怒火在胸膛被点燃，婊子，贱货，我在心底咒骂着，她以为她是谁，中学老师而已，仗着暂时是我们的老师，就无所顾忌吗？整天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孔，似乎我们全是给她展现权威的工具，虽然总是说老师是多么神圣的职业，实际上既然只能去做中学教师那就也只是成绩很一般的人，那副神圣的面具全是吹捧出来的而已，总认为自己说的话好象是真理一样，从不承认自己的错误，他们自己又是什么东西。

　　想着想着，我不由又想起了下午办公室里那敞开的裙摆，雪白的乳沟，不知那连衣裙里的身体会是怎样的？想着那是一向高高在上的老师，下午竟然在我面前"走光",我的阴茎又硬了起来，对，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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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 r: H7 M+ g' V　　别看在学校里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晚上到家里还不是要一样脱光了被男人干，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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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闭上了眼睛，回想着班主任老师的身体，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幻想起在我面前神圣不可侵犯的老师。

　　我开始搓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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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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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p9 T6 B3 ], {4 M　　"啊——我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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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长长呼出一口气，射精的感觉让我痛苦地扭曲着脸上的肌肉。这是我第一次幻想着老师手淫，也是我进入中学第一次把班主任老师看成是一个女人。仿佛是带着报仇的感觉进入高潮一般，有说不出的爽快。

　　我躺在了上一动不动。

　　金洁，我一定会报复你！

　　（第三章）

; \: M5 i% @; n, q　　晚上七点。

　　"叮——"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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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猫眼一看，金洁已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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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臭婊子，真的不想放过我。

　　我打开了门，依旧是千年冰山般的眼神。

6 m4 D) S7 ^6 @2 j　　她连看都没看我，很不客气地跨进屋来，我轻轻关上门，转过身，金洁正背对着我。

* r4 f  }& _# V6 s, `: K! ~　　金洁已换过了衣服，一身黑色。无袖的黑色薄纱衬衫紧紧贴住突出的胸脯，勾出玲珑的曲线，肩部的黑色薄纱可以隐约看到里面胸罩细细档的带子，是黑色的。丝织的超短裙，只遮住了一部分大腿。没有穿丝袜，光着雪白的腿，黑色的高跟凉鞋，很新潮的款式，后跟没有鞋带，只能像拖鞋一样搭在脚上。也许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只用一条黑色的丝巾凌乱地系着，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

　　这臭女人还真会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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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 i! p% Y/ C& v, Z　　金洁打量着屋子，"你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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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洁翘着腿坐在了沙发里，短裙能遮住的地方更少，雪白丰满的大腿让我血脉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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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A' `6 n! B8 v' ^+ O　　"你家人呢？"金洁冷冰冰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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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i: N0 Z7 m8 J　　"下去有些事，马上就回来。"我有些紧张，但金洁并没发觉。"哦，我还以为他们真的去外地了。"金洁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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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含糊地答应着，到厨房倒了一杯可乐。

, ~9 P9 v( u5 z　　"金老师，喝水吧。""哼，现在讨好我也没用，到时候该怎么说我还是会怎么说，到了今天的地步全是你咎由自取，不给你点教训你永远不知悔改！"她用厌恶的表情盯着我。我冷冷地响应着。

- Y2 j+ U9 ?, {5 z　　金洁厌烦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浑圆的屁股扯动了短裙的裙角，隐隐看见了黑色的内裤，我又是一阵冲动，她已走进了我的房间。"这是你的房间？""嗯。"我没好气的答应，眼睛却还盯着她短裙下丰满的大腿。她正用不屑的眼神打量着我的卧房。这种眼神* ……激起了我下午的仇恨，我一下无法抑制心中野性的欲望，我要干了这个身为自己班主任老师的女热人。我关上了卧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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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a7 @; X% p5 k4 O　　"干什么？"金洁惊愕地转过身。

! `( \) s% @. r0 f, @3 }4 {5 v　　"操你！"我恶狠狠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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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4 v: i: B, j/ {: q" Z/ m2 }　　金洁站在我面前一下呆住了，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可能她怎么也没想到一贯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学生敢对自己说出这样肮脏的字眼，也有可能是被我杀气腾腾的眼神吓坏，她向后仰去，只能用手扶住身后的墙保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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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下头，望着这个比我矮上整整一个头的女人，她平日威严的表情已经被恐惧所取代，这样的表情更让我有一种兽性的冲动。她惊恐地仰望着我，小手紧紧握成拳头放在胸前，突起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在我的眼前剧烈起伏着，仿佛要把那紧身的衬衫撑破。我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狂野的烈火，粗暴地一把从衣服上抓住了她的乳房，柔软的感觉传遍了手掌。平日里神圣不可侵犯的老师，却被我触摸她作为女人最隐秘的身体，而且是如此敏感的地方，强烈的犯罪感也伴随着很大的刺激使我非常兴奋，我用力地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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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金洁对我突然的举动丝毫没有防备，尖叫着挣扎，可她的力气是那样微弱，我一下就把她挤在了墙上，一手挤压着她丰满的乳房，一手伸进了她的短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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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洁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凌辱，惨叫着呼救，挣扎中，她细长的鞋根一下踩中了我的脚面，我痛得急忙撒手，她一下打开卧室门，向外跑去。我的心脏立即收缩起来，（让她出去可就糟了）。我不顾一切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她刚想叫，膝盖便重重撞上了她的小腹，金洁痛地弯下了腰，连惨叫都咽了回去，我一记手刀，重重切在了她的颈动脉上，金洁便晕了过去。我总算缓过一口气，但紧张的心还在扑通通跳，我贴着房门听了好一会儿，确定屋外没人这才放下了心。

6 o5 Z4 i. g/ x( g　　既然做了，就只好硬着头皮做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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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就是我复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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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我把金洁从地上抱起，紧紧触摸一向只在自己面起板着脸的女老师香软的身体，使我费了好大的劲克制住体内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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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浴室里拿出两条浴巾把她的两只手分别绑在了床头的两侧，再用毛巾塞住了她的嘴，忙了好半天终于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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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8 i; r- {  L" r& u　　金洁这时也醒了，努力想挣脱手臂上的束缚，可无济于事。分开了的双肩使她的胸脯更显高耸。

2 n  F0 a) u" |" f1 v- ?　　她拚尽了所有的力气叫着，但却传不出任何声音。她略显妩媚的眼睛里立即泛起绝望的泪水。

　　"怎么样？金老师？"我故意把老师两个字拖得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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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金洁只能发出哀鸣，眼神里又像是恐惧又像是哀求。

　　这样的神情只会让我更加兴奋，我拿出剃须刀片，放在她的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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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你在学校里是怎样对我的吗？现在我要你双倍奉还！""唔——"金洁恐惧的摆着头，波浪的长发摇晃着。我一把扯住她的头发，一声清脆的响声，金洁光滑的脸颊上多出五道指印。

: S* {3 I& P# N* h5 S6 y6 O　　"现在知道害怕了吗？你不是一直很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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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洁痛苦地摇着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从脸颊上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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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总爱装成冷冰冰的样子吗？再凶给我看？贱货！""我让你说话，你不许叫！""你要敢叫我就让你变得谁也认不出！"我在她眼前扬了扬手中的刀片，拉开了她嘴里的毛巾。

- D6 d' V& H; k! i　　"放开我，你想干什么！"金洁大声地哭叫着。

　　"啪！"又是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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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 s  u% a* f% S4 g　　"你以为还是学校，还在耍威风吗？"我一把勒住她雪白细长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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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你，放过我吧！"金洁眼睛里又全是恐惧，泪汪汪地哀求着，此时的她不再是在学生面前至高至上的老师了，完全是一个无助的女热人。

2 x' E. `3 `  \: j% y( R, U9 ~+ `　　我扬起了手。"放过你？你以前怎么没想过放过我？""不……不要再打了……"金洁哭着说。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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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G: K/ W4 M; m2 D　　"啊——"

　　"不要……别打了……我求你……"

　　"放过你！你要听话才行啊。"我说着抚摸起金洁露在裙外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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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这不可以，我是你老师啊！"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会报警。"

　　我不理她，手慢慢地向上移走，金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衬衫的衣扣被一个个解开，皮肤细腻的小腹上没有什么赘肉，雪白丰满的乳房被紧紧包裹在黑色的三角形胸罩里，露出了深深的乳沟，在暗红色的灯下发出诱人的光泽。我的手掌在她的小腹上摩擦着。

　　"再叫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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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阴森的声音使金洁完全相信我此时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她恐惧地咬着红润的下唇不发出声音，又有两粒泪珠从长长的睫毛下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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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C. w9 n7 Q% S) X! r( n3 i　　惊怖的表情更加勾起了我的欲火。我把她还不至膝盖的黑色纱制短裙拉至腰间，金洁只能扭动着身体表示反抗，薄薄的黑色蕾丝花边内裤紧紧贴在雪白的大腿内侧，女人最隐秘的私处显得非常饱满，略窄的三角裤的两侧露出了卷曲的阴毛。

5 F1 L0 i# i4 u' W4 J- ^　　黑色的，真性感！老师穿成这样是想给谁看啊？""不，不要看！"金洁小声地哭泣着，她怎么也不敢想象自己竟然在学生面前暴露自己平日只有丈夫才可以看见的地方。

　　我抚摸着她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肤，金洁像触摸到长满触角的昆虫似的绷紧了腿，但由于害怕的缘故她只是咬着唇小声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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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柔和地拂过了她的膝盖，不可自制地抚摸着她雪白的腿上的每一寸肌肤，这可是平时一直深藏在衣服中作为学生怎么也不会触及的部位，我一直摸到她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小脚上。光滑的脚踝，我取下了她的鞋子，玩弄起她秀气的脚，脚趾很匀称，像精致的档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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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洁还在啜泣着。

　　我把她的短裙从脚上扯下，金洁的下面就只剩下黑色的内裤了。

) d2 w' ?2 }, a9 L  \1 p　　"别碰我，求你了，我已经有丈夫了，不要，求你！"这种话只会加重我的欲火而已。我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充血的阴茎如黑色的长枪骄傲地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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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9 H6 P. e9 P7 }7 E0 N+ f* H& V9 d　　"啊——"金洁不由惨叫着。

) F* H# D1 b3 Q' r- l- g3 a; }6 C　　我下流地用手搓揉着，金洁的脸被羞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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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w. Z  N　　我爬在了她的身体上，把她紧紧压在床上，龟头顶在了她的弹性的小腹上。

" S. n' y, ]+ ^# ?' q　　"不，你不可以……"金洁惨叫着又开始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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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揍吗？"我凶狠地威胁。

　　"唔——不要。"

　　我把金洁的胸罩推倒了她的腋下，巨大丰满的乳房象得到了释放一样一下蹦出来，乳头是深红色的，在我的脸前像玛瑙一样闪着光，我迫膊不及待地紧握住这对雪白的山峰。

　　很柔软的感觉。

　　"好大的乳房，老师的丈夫真是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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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 a; d! m0 ~( `　　"不！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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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H% E4 w0 q9 l9 T4 L9 |　　我已含住了她的乳头，用舌尖小心地拨弄深红的乳晕，体内的冲动让我不顾一切地吮吸。这可是一向威严的女老师的胸脯，我兴奋不已。呃！"班主任的喉咙了不知发出的是呻吟还是惨叫。

4 c* ~) b+ y4 [) P　　"真美！"我低沉地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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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手！"

8 r" Q2 Q$ e1 U9 B6 F! |4 `1 Z　　我跪坐在床上，顺势扯下了她下体的三角内裤，把它拉到了膝盖上。金洁的阴户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的手一下插入了"黑色的草丛"中，卷曲的阴毛纠缠着我的手指。我低下头，老师的阴唇竟还是鲜艳的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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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洁又是一声悲鸣，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 ^1 ~' x0 a' ~　　我再也受不了欲火的煎熬，这样一个少妇在自己的面前暴露着身体，而且是自己仇恨的老师，她还是一个打我的女人，这样只会使我更有征服的欲望。带着愤恨，我猛地把早已经受不了粗大肉棒插入了班主任金老师的阴道里，柔软的肉壁一下包围了上来，我情不自禁档地抽动着，双手紧捏着金洁柔软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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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金洁拚尽全力般嘶叫，泪水从微肿的双眼中涌出，把脸全都打湿了。她拼命挣扎，但仍然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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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r! s- t7 [4 T7 h8 K　　我用力地摆动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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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结过婚的女人还这么紧……"

9 B4 b5 X5 t" a! D0 r+ u( D8 @. ~2 ?　　"啊……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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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 N3 b+ k0 }　　我紧紧压着金洁娇小的身体，扭动着屁股。强烈的刺激使我想吻她，可金洁拼命地摇着头，躲避着我的嘴唇，我便亲吻起她雪白的喉咙，金洁还想挣扎，可再也摆脱不开，我疯狂地摩擦着她光滑的脸颊，咬着她的纤瘦的肩膀。

　　"啊……啊……啊……"我情不自禁地吟叫着

　　"老师啊……"

8 z& d. m$ n  K/ ?$ s　　金洁只是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小声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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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X1 K7 ^! B; P5 @　　"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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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死你！操！"

　　我粗暴地喊着，我第一次进入了女人的身体，竟然就是高高在上的老师。

　　金洁咬着牙不发出呻吟，承受着我每一下撞击，极不配合地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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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 O; _" f+ C. G6 d/ h( K　　"啊……啊……"

' s- f  E: o. d  v3 ], {# W5 z　　"啊……啊……"

　　"嗯……啊……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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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7 R# x' K  R/ i& v% R; c. _& U6 l　　"嗯……嗯……啊……"

　　强烈的身体快感已不许我停下，我疯狂地顶进金洁的子宫内。"啊……"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我知道这是高潮来临的前兆，我痛快地向后仰起了身体，吼叫起来。

　　"啊……不……不要在里面……"金洁仿佛也是意识到了，努力扭着头。

　　积聚的力量一下在下面爆发，有种用尽全力后的虚脱感。

/ Q" p! r; R/ [  p　　换我又用力抽动了几下，寻找残余的快感。金洁一动不动地躺着，脸上换还挂着泪水，平日冰冷的眼神变得很呆滞，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挣扎一定用掉了很多力气，她剧烈地喘着气，丰满的乳房起伏着，乳头颤抖着在灯光下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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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7 W4 e; Q  F. w　　我弓起了背，抽出了已经焉软的阴茎。乳白色的混浊液体正顺着雪白的大腿流到床单上，肉棒上残余的液体还滴到了卷曲的黑色耻毛上。只是一向是站在讲台前庄严的老师竟然会有这样被强奸后的姿势，我的心里有一种残忍的快感。

　　我解开了她手上绑着的浴巾，坐在了一旁，金洁疲惫地躺着，动都没动，也许被侮辱之后已经无所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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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被自己最讨厌的学生干了感觉怎样？""畜生！"金洁没有看我，恶狠狠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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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r4 r, i. J& [, S% l　　"还这样不知悔改！"我的愤怒本和精液一起射出，但现在又被燃起。

　　我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拉下了床。金洁一下趴在了我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