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的女音乐教师

「我不大喜欢将军澳，那儿很多穷中产。只是我男朋友抽不到香港岛的楼花，又急着要明年结婚，所以才搬进去。我一定要尽快搬回香港岛。」音乐老师绰芝说。「我对未婚夫说，与你穷在将军澳也可以，不过至少要一千五百尺，三房的，我才肯嫁。」她用左手抚着头发，带着微笑，把一卡半的求婚戒指亮给同事看。
$ d$ [! X6 K. ?
　　「这几年结婚的同事，算是我嫁得最好了。那个中文老师，嫁了给自己科主任，两夫妻赚钱也不多，换着是我就不肯嫁他。」绰芝歪着嘴嘲笑。「我未婚夫在国际投资银行工作，赚得人工多你们三倍，花红有六个月，他说年尾结婚之后，我转做个半职老师，生了孩子，也许辞职不干算了。」「暑假，我还会去法国南部，你们没有人去过吧？回来给你们手信。」  五月尾的夏天，教育界都忙着，忙着计划自己的暑假。这天绰芝与几名同事吃午饭。她的同事都没有留心听她，因为每次的主题也是差不多。

　　绰芝二十七 岁。她出身在小康之家，父母都是公务员。幼 稚园的时候就让她学琴，小学六年级她就考到演奏级，高 中就到了澳洲念声乐。严格的家教令她在读书时人际关系薄弱。师长父母的称赞使她有种自以为是的优越，加上她有几分姿色，促使她待人处事，有种鱼腥一样的傲慢。

　　唯一可以使绰芝收起傲慢的，就是那个叫Alex的外籍英文教师。Alex是英法混血儿，他操流利的英法双语。他的眼睛蓝得得像五月巴黎的晴空。绰芝留学澳洲，自诩英文流利，那知Alex第一次见面，就在众目睽睽下，纠正绰芝那澳洲式的英语发音。
0 h4 ]9 E$ d1 q- F  G
　　这一次，使那个从来备受赞赏的绰芝满鼻子灰。众人的眼神，似是无声的耳光，刮在她脸上。

# {  {6 \- O+ Q% H: E　　六月初的一个午后，学生回家温习期终考试，绰芝在音乐室正准备筹路结业礼的乐团表演。

　　绰芝内急，就到音乐室旁的女教师专用洗手间。
# E( {2 ~- T2 ]5 v: S1 R
2 V0 Y- q$ m- O0 S8 S+ T3 i8 o　　可是那女教员洗手间竟上了锁。

　　绰芝急得没有办法，唯有走到男厕。她急步走到没有上锁的男教员洗手间，她不时左顾右盼，怕被看到。
1 ~6 }7 K1 j/ N: T* i" G" Z9 C
　　正当她要褪下的内裤一刹，一阵急步声传进绰芝的厕格。

9 X2 e8 A9 `1 z: D% J4 I　　这阵急步声比响雷更惊心。「希望也是女同事吧。」绰芝缩起双脚，免被来者看到自己的紫色Jimmy Choo高跟鞋。
' K3 j2 m5 g0 Q0 O: f3 W
: l# ^) T# v: z4 e　　来者走进绰芝邻近的厕格解手。拉下拉錬的声音在宁静的厕所很响亮。不一会听到水声，令人想像一条水柱澎湃地排进厕盆。

　　心惊胆颤的绰芝忍不住，趁着这时小便。她希望用那人的小便声掩盖自己的。
7 f0 Q# z1 N) K$ S8 |% _9 J
8 ]# {; o  ]/ C; I% ?3 x4 J' e　　想到自己和男人上演这样的合奏，绰芝羞得很。下面有种古怪的感觉。
, v6 }6 N. W! J
　　绰芝回个神来，隔壁的人已完事，低沉有力的水声停止了。

　　绰芝仍未完事，整个厕所，回响着绰芝小解的声音，清脆得像金丝雀在春天的初啼。
% T8 a7 b' H+ s# l- ?9 ~
3 I" F" m3 r, `9 C6 l% d: V9 P　　她从光滑的黑云石地板看到那人的手不停地摇摆着某东西，那东西的影子在地板上反映着，虽然看不清楚，但影子很大。
& w2 C; n& g7 C6 d# T4 x- c
　　那来人终于走出厕格，绰芝待脚步声渐远。她用纸巾清洁自己，她发现了自己的分泌，黏黏的，用力抺了三次才干干净净。

& W! U7 G) _1 @6 {( K　　她拉了抽水马桶，又待了一阵，深怕又有来者。

　　确认安全，她开了厕格门锁。这事一只有力的手推开了门。

9 j" C9 G: h  r　　绰芝吓得坐了在厕盆上。
" s. W. [0 Y0 T& G+ n3 |
　　Alex没有说话，只是露出奸笑。

　　「你们香港女人涂香水，总是出卖了你们的无知。我一嗅就知是你。」Alex说：「黄老师，你猜学生知道你在男厕小便会怎样看你？」绰芝想求饶，但她的傲慢不容许。可是她根本不能回话。
5 S/ d. m1 x4 w& n, E9 L* Z
　　「你小便的声音很好听。像我的口哨。」Alex得意地吹着口哨。「或者，我现在用手机拍下我们的合照，放上脸书吧。」说着就用右手掏出手机。

, G: g+ B# M7 ^6 D- ~# t: z. M4 P  D7 @　　绰芝按着他的右手，吞吞吐吐用英文说：「你想怎样？」Alex不说话，拉开了他的拉链。

　　绰芝见到Alex深紫色的大阳物，脸儿竟火热起来。
6 T7 P  E# w7 A/ Q. k3 s0 K7 W
% p/ l$ |6 m% B0 z) }  A$ B　　Alex要显示外国人的尺码，竟把整根的东西贴在绰芝脸上，根部贴着她的下巴，头部就在绰芝的额头。Alex恶作剧似的，把自己的东西扫弄绰芝俏脸，把她的假睫毛扫掉。那物事在她的厚粉上留下几条透明的痕迹。
$ O& `2 k7 x, A5 x% K/ A! `
　　Alex拉起她的左手，示意她套弄。绰芝拿在手中，觉得Alex的物事竟粗得像汽水罐，心里想：「外国人果然很大！比我那未婚夫的大很多」绰芝看到婴儿拳头一样的大龟头，下巴不觉掉下。
1 z& e0 e( M0 y( g
# W0 W  |& c" \) A3 `　　Alex见到她这个表情，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Suck  it，whore！你们香港女人不是很喜欢外国人吗？不是特别喜欢被我们干的吗？」一切的傲慢，都不得不放下。

* B2 s8 V: ^0 ^$ \* ]　　这个傲慢的女音乐教师，就跪在洗手间的厕格，为男人口交。
  ?- w1 Q: B* _9 e  a: T! `8 h
　　绰芝从舌尖感受到Alex小便的咸味，露出不满的表情。Alex不理，直冲进绰芝的口腔，绰芝只吞半根已觉吃力，Alex猛冲几下，绰芝已经呛着。

　　Alex不满，说：「你们这些中国女人，口技真差！」说着就把绰芝拉起，要她的右膝跪在厕板上。他从后大力拉下绰芝薄荷绿色的内裤。

, c7 i7 C$ i. c2 c% W% v7 z/ Y　　这时，绰芝的脸朝向墙壁，她已经抵抗不了这个外国人。「哈，未干过那么多毛的中国女人呢。你们都不剃毛的吗？」Alex用右手擘大了绰芝的屁股，他仔细观察着绰芝的下面，摇摇头不大满意。
" o* z; _# z; Q: E9 a6 l
7 x$ c" e9 s4 c- b% t3 d　　说着就用左手的两指送进绰芝的身体。「呵呵，湿了吗？」绰芝忍受着，也享受着。被外国人占有，一向是她最喜欢的性幻想。

+ p) I$ S8 S0 q% o6 E* V2 R# H　　这时Alex将湿漉漉的手指退出。绰芝的心里竟期望这一刻。

- K1 o/ }9 l& Z. q  M$ n　　Alex把他的东西对准，「滋」一声塞进去。「啊！」绰芝完全承受不了「好大啊！好痛啊！」绰芝的孔道像全面被撑开，有撕裂的剧痛。绰芝忍受不了，张开了口来呼吸，又推开了Alex的骨盘，免得迎接他用力的推送。

　　Alex哪肯？Alex用尽了气力，务求把那根东西全送进绰芝的体内。
% L8 [9 u4 _' t) G+ p; m; ~9 R( e
　　Alex虽然知道东方女人的胸部不大，这时他伸出右手，抓着她的右胸。绰芝用了二千元来承托起自信的胸围，抵不住Alex的大手，被搓扭得变型了。

　　Alex用力地抽送，整个洗手间也是Alex身体拍打着绰芝屁股的声音。
+ q: w  H6 [; A
　　与绰芝估计不一样，在绰芝心中，外国男人总是用很长时间来前戏，又很耐战。也许这个混血儿根本没有想过要抽送至绰芝高潮，没五分钟就完事了。

　　Alex拔出后，把最后几滴精液涂都抹在她的后面，那种黏在肛门的羞耻令绰芝一切傲慢都都崩溃了。他在绰芝耳边说：「下次，我会进入这儿。把后面洗净。」绰芝的肛门，似点了一片浓浓稠稠的炼乳。
; V: _# f" ^2 Y; W1 O  [2 `% u& c
　　不过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与Alex发展，绰芝有点高兴。

+ v2 l9 L/ c) ], j+ l　　他们在厕所整理好衣服仪容，一前一后步出洗手间。
. m# r* O5 k' ^  Q/ b
! g1 K4 J. T+ ?% ~+ z2 {! A　　她没有高潮，但很满足。
- z" C. w6 U0 Y9 u& \& A' z4 ]
- q  v* l8 x; \) R: p8 T; A　　绰芝带着微笑回到音乐室。学生练得怎样，她一点也没有在意。

7 B, y9 ?8 E6 l1 I: H　　这夜，绰芝一面在练纲琴，一面胡思乱想。

　　「也好，他始终是个混血儿，将来还可以移民欧洲，学生说他在欧洲有房子，肯定比我的未婚夫富有，也好，我不必再住在将军澳。」「不过，我怎样向同事交代？」「算吧，到时我与Alex在一起，移民欧洲，不必再呆在这公司了。」「也许可以有个金发宝宝，同事一定会羡慕我，英文名不如叫Charottle，就像英国皇室的孩子。」她满足地笑了。想着，Alex满满的精液从她的阴道倒流出体外，浸润了绰芝薄薄的绵垫。
: \& c& l4 A( \' W
3 o1 C4 k) o1 J!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