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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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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烧甲鱼 发表于 2022-6-6 20:55:04
夜晚十一时,在曼谷一个高尚住宅区中,已经很静了。 有偶然有一辆汽车驶过。在一幢花园洋房的二楼,有个女人把窗户打开。她名叫曼花,才三十岁光景,不幸就守了寡。丈夫留下大笔财产。她的下半辈子可以无虑, 可惜春心寂寞,郁郁不欢。! g# p$ ]" W+ d. \
她左访右寻,找到一个江湖术士阿旺,请他算算命,看看自己今生还会不会遇到好姻缘。阿旺算了片刻,便断言将有,而且很快就来了。曼花不信,阿旺道:「你今晚会做一个梦,这个梦将会告诉你一些端倪,你的睡房是面向东南,对不对?」6 a: [; ^  P0 y" f9 s7 `
曼花奇怪地说:「你怎么知道?」
  o/ s, w5 t5 E8 q阿旺道:「这是很容易推算出来的,今晚你把窗户打开一缐,到了午夜时分,就会做一个美梦。」8 O# ^( d, X: ^) @; O. f
「以后呢?」曼花问。
& }, L. d) i3 i「以后你再来找我,我会指点你一条途径。」阿旺道。1 t# {2 U8 }( M; \  N
曼花半信半疑,这晚她推掉女友的牌局,照阿旺的话打开半边窗户,脱光了衣服睡下, 让床畔一盏的灯微亮着。她听阿旺的话,尽量想像自己心目中男人的典型,好让梦中的他和她理想的男人相似。7 w1 {6 J& n8 }( ~
不久,曼花便觉神思困顿,在将睡末睡之间。风声使窗门摇动了两下,隐约觉有个人影飘了进来、她微微睁眼一望, 见是个年轻英挺的男人,神情和她想像中的男人十分相似,他一声不出, 在床畔望着她笑。
# o  D! \/ d. Q$ C是这笑容,就教她陶醉了。她不计较他是谁, 渴望他坐近身边来。她想说话,无奈发不出声音。那男人渐渐走近她。曼花心头扑扑乱跳。他半坐下,把一支手搭在她肩上。曼花满面通红,他俯下身来吻她。用一 手触到她的腰肢。曼花 感全身飘飘然的。将近天亮时,她才睡了,也不知他是怎样离去的。
/ K& m8 e( D4 l0 Z! h直睡到十时许,曼花才醒来,昨晚那甜蜜的馀韵彷彿还在身边。她嘴角带着笑容,不想起床。那真的是梦吗?她摸一摸自己身体,不挂寸缕,内裳掉在地下,依稀记得是那男子替她脱下的,她禁不住满脸通红,幸亏这时候没有人瞧见。2 x% t/ K& Z' Q' L/ ^# q: ?
难道这是真实的?她在想。她不穿衣,也不起床,轻轻抚摸摸阴户,那里淫液浪汁横溢。直到晌午,才起床硫洗。想起阿旺的话,加果做了梦,便去找他。
! T* h& H& b% |( m, c4 }* \: D她吃过午饭后驱车前住。
: O+ G5 ?8 o0 {( X( C$ L「那梦是怎样的?」阿旺问她。( d' z4 M/ t6 [& [
曼花有点侷促,支吾其词。( T9 |3 S. T4 }
「是一个很好的梦,是不是?」
7 Y" A+ `( ?) g! E& v, w曼花点头。. w: u  h0 L- l- b
「这是一个好预兆。如果连做几晚,它便会变成事实。」阿旺道。
9 X7 _  E2 p) U! l「真的?」曼花心头狂跳。如果变成事实,那确太美妙了。她怯生生地问道:「那要怎样才能再做梦呢?」
& g8 G1 E/ m6 D  m「我可以帮你,不过要付出一点代债。」
2 k7 k2 L) L( }" b「钱是没有问题的。」曼花道。
! r  ?5 g+ C( |" |2 P7 k「哦!」阿旺说出一个数字,约等于五千美元。曼花同意。
: ^: }! Q9 y0 ~+ @" a. `! t- a这天晚上,她照样等待。午夜时分,略觉困顿,那男子又出现了。曼花一见他便心花怒放,她向他投怀送抱,两人深深热吻,像熟悉多时的情侣一样。昨夜曼花还有些拘谨,今晚她更放浪了,不断发出痴迷和热情的声音。反之,那男子 带着微笑,从不发一言。
* I: o6 R$ @+ a  E# h3 |9 |: b一连三晚都是加此,与第一晚不同的是,曼花的手足能够活动,也能说话欢笑,她喜欢怎样就怎样,不像第一晚, 在睡梦中任人摆布。
; H* ^; ^/ s, X8 `5 M第五晚,那男子忽然不来了。曼花坐立不安,整晚不能睡眠。晨早九时,她迫不及待去找阿旺。一个童子说:「师父在一时过后才出来。」7 S$ p% F, P) B8 h8 m
曼花无奈,等到下午,又驾车去看阿旺,这一次果然见他坐在屋里。
7 w$ [; {' H3 o0 r3 z「昨晚不灵了,没有做梦。」她头一句就这样说。# o4 n& l+ ?" B  r4 J  W9 S: R
阿旺笑笑不答。0 j8 }) M5 ]. I0 x4 i
「为什么?」曼花追问。
/ f9 G2 I' z) p" K; d; q, ~「其实那不是梦。那是真实的。」阿旺道:「他是一涸住在你附近的青年男子。」9 b1 d, L; X7 b1 G6 I6 }5 n
「什么?」曼花心头一震。
2 x  p6 Z4 y( ~" o3 F' N! w「是我晚上作法,把他叫到你的房中,让你们彼此得到满足。但作法要花很大的心力,你那些钱, 能作五晚。」4 V: J- z' S3 T
「他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曼花问。) b  s0 D* z  S7 x' l) k
「你不能问,也不可以知道。知道了就会有嘛烦。正如他也不能问你的名字一样。你们两人这样来往很安全,高兴便在一起,不高兴便分开。谁也不牵涉谁,这不是很好吗?」
) Q& C5 S0 X/ [3 V# L曼花想想也觉有理。她是一个寡妇,不愿惹出闲言闲语。
. A4 L9 [( U1 ?* i「但是怎样才能见他呢?」她问道。
4 x0 Y- C: O; K「还是老方法,你花一点钱,我替你作法。你们在晚上尽情欢娱,到了白天神不知鬼不觉。」
( F$ c% D# ?8 c4 a+ h* d" L: i+ D「好吧。费用怎样?」' a$ A* D, q7 a( C9 o
阿旺表示,还是那数字。每三晚五千美元,一个月是五万美元。曼花恳求道:「不可以少收一点吗?」* n' u0 S0 t, p( O9 O
「你觉得不值吗?加果不喜欢,随时可终止。」阿旺道。; M. h7 E6 Q1 m* \
「值得的,好吧!。」曼花说。她怕激恼了阿旺,把事情弄僵。此时,她己像上了瘾一样,不能一晚见不到她的心上人,因为每一次都两情相悦,极尽欢娱。: Z- q8 s* t# \! T1 ^! y$ |/ d2 _
话分两头,却说有一个富商名叫郑昆,家有三四个女人,享尽齐人之福。其中有一个名叫贝贝的,肤色白腻,眼波如水,非常迷人。但日子一久,郑昆也厌腻了,时时到外头去另寻新欢。
1 P4 L" p8 n. W3 X1 [8 ]; W一天,贝贝无聊,和两个女友来找阿旺相命。阿旺一见贝贝,就像前世冤家,魂儿麻了半边,心想要怎样把她弄上手才好。
8 w$ p2 E% x7 C0 ~  X他为她占卜过后,便道:「你丈夫过几天会有一场灾祸。叫他来找我,我会助他避过祸患,并且因祸得福。」
* m1 v; h0 A8 D/ g9 E「他不大相信这一套的。」贝贝道。5 r) s+ \1 |! D0 F6 x6 X% d
「你向他说,明天黄昏他外出时,会让一块石子打中脑袋。如果灵验的话,他就要信我。」
1 J; N4 P% Z( J% K: V「真有这样的事,会不会打伤他呢?」贝贝关心问。
! L4 t4 z2 N7 v. T9 S「那倒不要紧的,这 是灾祸前的一种预兆。」接着阿旺又说贝贝命带桃花,短期内要结识第二个男人,如果没有,她的命运反而不好。
- {; f4 e) ?% Y( [% S# t贝贝吐吐舌,半开玩笑道:「怎么可以,我丈夫会打死我!」
: T4 f6 [! @3 D' L1 f「如若是地叫你去做的,便不怕。」阿旺道。! c# e9 y7 f/ a8 y( |) U% b
「我丈夫会叫我认识新男友?不可能吧。」
, I' B9 b: E% C/ y4 X( z# w$ L「等着瞧好了。」术士微笑。
( I: ?; d  K8 S" w9 f& z$ s这天回家,贝贝便把阿旺的言辞对丈夫说出。郑昆不信,他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第二天黄昏出门去赴一个宴会,还没有出屋门,就有一块石子掉在头上,隐隐作疼。他还在自己家里,那石子不知是什么地方来的。郑昆暗暗心惊,进房敷药,他对阿旺的话不能不相信了。
1 X/ L3 C" P0 o% Z- T6 m「那术士住在什么地方」他问道:「明天我跟你去。」7 i* W6 a' ~3 ~7 ?) q
贝贝很高兴丈夫能听她的话。4 r4 O/ o4 [/ y& W
第二天郑昆见了阿旺,双方说了一些「久仰大名」的话。阿旺道:「你命中有血光之灾,十天内必应验,但不用怕,我可以帮你避过。」
- t5 x& B4 q4 }; n郑昆忙道:「请大师指点。」
5 h" u6 q9 o' a  a' @3 H. Q- l阿旺道:「从今晚起你不要在家睡眠,选一家面向西南的客店居住。客店要小,不要惊动任何亲戚朋友,晚上十时入住,早上八时出来,半月后可保无事。」
: R! V7 L( s: f, Q6 h4 ]郑昆问道:「不知那一家客店适合呢?」8 y4 J* G8 M) ?
阿旺道:「在你家附近有一家春月客栈应当适合。最好还有一个女亲属住在邻房,可保无虞,就这位夫人好了。」地指着贝贝。
! r# R! W% U5 m* A+ J; }# ]郑昆问:「不能够同住一间房?」
( `0 ?! m* ]) r3 I( W+ l「纵对不能。不但不能,连见面交谈也不可,要到天亮之后才可 头。」
6 D+ [. I" r. J6 a& z8 N0 j% r「十时便入住酒店,又无人交谈,不是很闷吗?」郑昆道。
: |; L4 J5 y! x, z( `' U( Z「这个你放心,照我的方法去做,你会因祸得福。」他叫郑昆跟他进房,把房门掩上,对他说道:「住在酒店中你会有飞来艳福。」
* c2 M, K" _' o8 v/ ~「真的?」郑昆心痒难搔。
  h/ _9 w" J# p7 e「从十时起,把房间窗户打开半边,你躺在床上,专心想你最喜欢的女人,她是什么样子的容貌,怎样的身裁,午夜就会有一个漂亮女人来到身边侍侯。」
7 R" A; X! X8 a8 d7 o+ {「有这样的事,要不要付钱呢?」
3 S3 a4 H" o3 J! t9 Y「不用,她并不是妓女,我叫你进来说话,原因 是不想夫人听见。」
& S( j: i: _# R% S  |3 `& g! |' U) d; d郑昆满心欢喜。就这样一切依照计划进行。郑昆和贝贝当晚住进春月客店。郑昆为保万全,就叫两名家丁住在右边邻房,左边邻房则让贝贝居住。
" V% C0 T5 d. u郑昆自己照阿旺的吩咐,打开半边窗户。十时便躺在床上,幻想自己心爱的女人典型。十一时许,忽见有个女人坐在床畔。他先是一惊,既而想超阿旺的话,心头就安定下来。想轻声问她是谁,可惜浑身乏力。$ d- ]( r$ i+ B% x6 p; p5 m. U( t
那女人相貌很甜、很野,她在他身边徐徐卸下衣裳,露出丰满迷人的身裁。褪部缐条修长,这正是他喜欢的典型,心中扑 乱跳,「飞来艳福」果然到了。0 Y  C5 `$ v: J0 c$ J$ b9 _6 }9 k1 r
女郎把右腿抬起,直伸到他的面前。这是非常大瞻的挑逗,郑昆慾念加炽。地恨不得她快点躺到床上来。可是女郎像有心戏弄他。不时用脚摩摩他的肩膀,摩摩胸部,又摩摩他的大腿,直把地逗得如痴如狂,她才扑到他的怀中来,让郑昆得偿所愿。. O* X  `1 R& E* f
将近天亮,郑昆才沉沉睡着。女郎已离去了。
' e3 l1 \* B0 k, }4 Z7 {在贝贝房中,也有奇事。她在床上躺了一会,睡不着,鼻孔忽闻到淡淡幽香,全身暖洋洋的,有点意马心猿。忽见衣橱门自动打开,一个人影探身而出。她惊奇得张大嘴巴,细看之下,竟是术士阿旺。. V" F8 d6 E' p7 x! m; C, u7 F+ P
阿旺笑嘻嘻走到面前,搂着她亲吻。她想抗拒,可惜手脚软绵绵的,不听指挥。让他抱着,心里暖洋洋的,反而觉得无比舒服。
* q1 \$ w4 |& R3 K* Y) |阿旺得寸进尺,吻她的颈项和胸脯,贝贝全身酥软,任凭男人轻薄。就这样,两个房中,各有各享受不同的艳福。事毕,贝贝喷道:「你好大瞻,不怕阿昆住在隔邻。」
& T- e. |0 S% I) V- ^. K5 _. N阿旺道:「他没有空理我们,我已安排了一个女人给地。」3 ?  \& f/ ~# h% o
「你这死鬼,原来一切都有计划的。」
4 [1 P/ E! o5 v, b. t; q2 s) o- a「我对你十分仰慕。你配给地实在太糟蹋了。他根本不知足,还在外拈花惹草。」
# ~; \/ Q/ J2 o* V- f这番话说中贝贝的心事,她幽怨道:「可是我已嫁了给地,有什么办法!」1 m1 v. v. u' X- q7 Z
「你放心,」阿旺道:「我会教他服服贴贴的把你交给我。」5 ^! v" I. y( y$ F* n2 a
「真的?」贝贝喜道。" x0 q! I. J+ \0 D& i. m0 x- @
「现在且莫声张,一切听我安排吧!」
3 h5 P- U3 v/ B* N- X  c8 M「我知道了。」贝贝本也是杨花水性的女人,把头埋进他怀中,又亲热了一回。
1 X$ a# |7 \% q. p! N1 }( @0 i, ~翌日午后,郑昆单独来见阿旺。
5 B" v1 J) Z" l9 D「那女人太妙了,」他兴奋道:「她好像知道我的心意,我想什么,她便作什么。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样使我这么满足过!」' N- o, B  D4 Y* c: j3 p+ B
阿旺微笑不答。
. z/ z) j, D" o9 D1 m; f$ [「他到底是什么女人?」4 r1 D- w. O) {, F
「她是我的女人。」阿旺道。
+ {. g4 o" ~" S/ f: U' I4 g「什么?」郑昆非常意外。他说道:「那怎么敢当呀!」! A4 D# H: F6 R' P. N; U
「不要紧,」阿旺道:「你是贵人,让她接近你是她的福气。以后每天夜里她都会继绩来陪伴你的。她叫阿宝。」
7 u+ s- V) ?5 ]! x4 V「我不知怎样酬谢你。」郑昆道。% T8 f" M& x, C
阿旺笑了笑:「你听过西方人的换妻游戏没有?」+ Q* g( y' T, K, {/ w
「你的意思是我们也交换女人?」
6 M1 Y) e' _8 Q( d「不错!我们男人天生是喜新厌旧的。鱼翅虽好,天天吃也会厌腻。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雅兴,把贝贝和我那女人交换一下?」
5 c  W9 m8 G. p  J% O" m「这……」郑昆迟疑末决。
- ^2 B! ~6 b+ ?. S% Q  x「这事别人不会知道的。坦白告诉你,贝贝命中注定今年要有第二个男人,与其让她跟了别人,不加把她和阿宝交换,便算应了命,这样彼此都有好处呀!」) H& L, Y( r! O* @
「让我考虑一下。」郑昆道。2 q8 z  f: U5 ~9 M0 ~5 E% M* O
阿旺道:「你不用立即答覆我。阿宝还会来陪你两晚,让你品评品评,看是不是值得。如果没有必要,你可以拒绝。」1 V$ D0 `( L& N- `
郑昆允诺辞去。一连两晚,阿宝果然继续到客店来,她温柔体贴,新鲜花样层出不穷,服侍得郑昆骨节皆酥, 觉做神仙也没有那样舒服。
6 ]! e/ P6 y6 j2 E) j. l第三天晚上,阿宝不来了。郑昆才记起阿旺提出的限期。这一晚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阿宝的种种好嚏,起来打了两次电话给阿旺,想告诉他同意交换条件,可惜都找不到。他那里知道,阿旺也正在客店中和他的夫人贝贝胡天胡帝,其实他们也早已暗渡陈仓,根本不需得到他的允许,不过有了他的口头答应,更加可以明目张瞻而已。
6 u6 _( T0 o% S; k% h+ h这一个晚上郑昆吊足了胃口。第二天回家就悄悄和贝贝谈判。他说道:「阿旺和我说过,你命中注定有第二个男人。」
4 Z) n$ P- q0 F9 K+ n3 B1 q  F「什么?」贝贝佯装惊讶。3 V# J$ E: J$ e+ Q9 Z8 @
「既然是命中注定,也没有什么好说。阿旺说他很喜欢你,与其结识别人,不如和他好,应了此劫。你说怎样?」
! `% U+ }( h' ]5 l" o; y) P( M「你真是莫名奇妙!怎么可以这样呢?」
* t+ R$ ?- g- a( y1 O「是我要你这样做的,我不会怪你,外面人也不会知道,保全了我的面子。这不是很好吗?」& S) n! }( d7 O
贝贝还装模作样的推拒了好几次,最后郑昆答应送钻石放指给她,她才默许了。, u# A1 j- f. X
郑昆欢欢喜跑去找阿旺,两人订立君子协定,以一年为期。每天晚上阿宝都过来陪郑昆,而贝贝则到阿旺家去,对外人来说,她们的耳份不变。一年后,假如郑昆和阿旺感到满意,这情况可以持续下去,不满意则可撤销。8 \! ]9 e$ r5 [
郑昆为了不想让家人发觉,特意在外面租一层房子给贝贝居住。这样她每天晚上不在家中也不会有人怀疑。
6 p; \* C$ U/ _; ]# g事情说好,阿宝晚上又到客店来了。郑昆依照阿旺嘱咐,在春月客栈住足半月才搬出。果然平安无事,没有遇上任何灾祸。其实当然加此,所谓「灾祸」不过是阿旺制造出来的。; t( ?! l8 O5 U7 Y7 f# [2 U# O2 _; R
另一边,贝贝既有丈夫亲口答应,自然与阿旺夜夜寻欢,风流放浪,一点儿也不让郑昆专美。不过,郑昆心中也怀疑,阿宝每天晚上是怎样进入他家来的,难道她不用经过大门就能进来吗?
$ D: r/ k" p! K8 e7 b有一天,他把矛盾向阿旺提出。阿旺笑道:「你不要忘记我懂得一些法术。总之,我令她进入你家门而不使人发觉,这样你该满意。至于细节如何,你不必去研究。」( ]' t9 P3 z. m/ P
郑昆觉得他说的也是,就不再将这事放在心上了。8 i: }/ A# E' n& w8 B3 k
两三个月后,郑昆渐渐显得面色苍白,精神颓丧,天天吃补品也无济于事。去看医生,医生说地精神透支,必须好好休养。
; x4 J1 H4 @7 ^郑昆减少了一些日常事务工作,但情况没有改变。他的发萎碧华对地很是关心,她发觉他这些日子都是独睡,除了贝贝搬出去居住之外,其馀三个女都是夜夜空房,郑昆连 也没有 过、这是怎么回事,舆他平日的性格大不相符。看来 有一涸解绎,他白天在贝贝那边搞腻了,回来便不再需要、但以前他就算不需要,也会找个女人陪地的。$ C8 F, B9 {+ J* \9 P1 [8 v, u
碧华和其他三个女人个商量好,有一天晚上就到他住宿的阁楼外偷看,她们在匙孔中张望。前半夜还不觉什么,到了下半夜,忽闻郑昆发出笑声,有时又叫一个女人的名字,而且十分热情。- v+ h) o0 F( `  [
碧华等很是惊讶。在匙孔中瞧得很清楚。床头灯是开亮的,可并不觉有去其他人。次晚,碧华又想了一个办法,她在郑昆返家前,预先躺在他床底下,郑昆后来后丝毫没有发觉,将近中夜,窗外有风吹过。隔了不久,郑昆的痴声浪语又响起了,他非常亲热地见「阿宝」,无人应他,郑昆却悠然自得,乐在其中。
; \0 x) Y# D) e+ e. T, L. u碧华听到,週身寒毛直竖,心想莫非他见鬼不成。为了丈夫的安危,她咬实牙根,从床底慢慢吧出,向上张望。 见郑昆全身赤裸,在床上诸多作态,令人见了脸红,旁边那里有人?她吓得几乎昏过去,尖叫一声,向房门奔去。门外三个女人也正在张望,碧华一见她们,才定下心来,叫道:「不好了!有鬼,你们瞧!」; t) t' J$ B" M3 @& e6 r
郑昆也被她的尖叫声惊动,呆在那里。突然地俩眼大张,向碧华和三个女人埋怨地说道:「你们太惊小怪干什么,明知我房中有人,怎么闯进来了?」
; u7 D- X6 Z& l9 z; N' p0 G碧华结结巴巴道:「你,你房中那有什么人?」
3 I* N* E2 p8 l郑昆四处张望,说道:「阿宝,你在那里?」
, e" B& ?" r4 x碧华捉道:「你跟什么人说话?」) B3 M$ l) o2 ~5 \! ^
郑昆道:「人都给你们吓跑了,还问!」/ J3 e! x+ a" y
这时其他女人也同声道:「我们看得清清楚楚,这房中并没有别人。」
, J, J! i( X, l+ c) R3 W5 u1 t碧华哭道:「阿昆,我怕你中了邪!」
5 N; j5 J6 H& C6 ^8 D4 ~! P1 n郑昆还想发作,碧华忽然指着忱畔叫道:「你们看,那是什么?」0 L, j& u" q2 W3 y) c9 t; n  b
众人的目光齐望过去,见是一张纸人,长约八寸,四肢张开,纸质白色,纸上写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字,众人都看不懂。/ y* I: e1 G6 S+ [; L
「一定是这东西作怪!」碧华道。郑昆见了这纸人,也渐渐清醒,心下吃惊:「难道令我如痴如醉的阿宝,竟是这纸人变出的?」
1 }( A) }% }4 Z' n* x( n$ E他问几位妻子,刚才他在房中的情态怎样。碧华道:「你抱着薄被当是女人,又摸又亲,叫人见了脸红。你看被子部湿了一大片!难怪你近来精神不振,原来你晚晚都通宵达旦胡思乱想,这比三个女人陪着你还要坏身体!」3 U, D; f" S$ [$ \2 ~& B
几个女人都怪他不是,说他这些日子完全冷落了她们。郑昆心烦了,挥手叫她们出去道:「好,你们出去,让我安静一会。」
* v7 g$ L* I( {, E5 V" C5 a经这么一闹,阿宝的影子就再没有出现了、郑昆总算平静地睡了半个晚上。第二天他醒来,头恼变得非常清醒。本来地很痛恨阿旺欺骗他,用一个纸人换了他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贝贝,但近日有一样事情困扰着地,使他想出另一个主意。4 v/ o: O) P9 `1 B4 {2 O* r& r8 n
他持了纸人去找阿旺,说道:「你告诉我,这纸人是不是阿宝。」7 H" k3 F3 ^1 C& d! y
阿旺神色镇定道:「难怪我昨晚没有法子把纸人召回来,原来你把我的法术给破坏了。」% g% o4 N: [7 f' @  a8 H
郑昆道:「你用一个纸人就换了找最宠爱的女人,怎对得我住?」' ^) W7 J# D+ Y; T: M! G
阿旺道:「你错了,我 问你,这两三个月来,你晚上过得快不快乐?阿宝这女人够不够味?」
+ J1 `1 X$ t$ K; E7 X0 y4 p「好是好的,」郑昆道:「可惜 是一种幻觉。」1 v+ g) }+ A) U* l+ U
阿旺笑道:「人世间的事情,是真是幻,有时你和我也分不清,做人 要觉得快乐就是了,何必一定要问是真和幻呢?再说,我把这女人送给你,是很不简单的。每晚为你作法,你知我花了多少心力,老实说,比真正送一陋女人给你要难得多。你好好想一想,就知道应该感激我才对。
- J0 H, L5 ^) E' r郑昆道:「我今天来倒不是向你追究这件事,我 是问你,阿宝是不是你真正用纸人变出来的?」
* T2 p3 e  u2 |- U/ y* `阿旺坦承道:「不错,是的。」
5 V0 Q. g, Y$ ]$ V3 W% k8 ~郑昆道:「到里面房噼间去,我和你谈一宗生意经。」阿旺把他带到内室就坐,将房门掩上。* |. \$ s! ]" P3 l
郑昆道:「我有一件困难的事情。加果你能帮助解决,我不但不追究阿宝这件事,还要好好酬谢你。」
+ N) R  j% w2 r3 e于是郑昆说出他的遭遇,入之所以有今天的财富,当然是靠许多冒险生意得来的,他的合作者是在曼谷黑道鼎鼎有名的三爷。最近有一宗生意,为一个手下人出卖。三爷不相信郑昆不知情,地以为郑昆是幕后主使者。不论郑昆怎样解绎,他都不肯相信,一定要郑昆赔赏,否则就要翻脸。郑昆很伤恼筋,加果真的培偿,那会影响地过半的流动资金,足以拖垮他的生意,加果不培坟,他自问不足与三爷抗沖。闹得不好,三爷可能派人把他杀了。
- x8 f- b2 u  x$ w* J& H想来想去,唯一的方法就是令三爷不在人世,间题才可迎刃而解。但是这又有一个困难,在这一时期如果三爷暴毙,无论原因如何,郑昆都有很大的嫌疑,地的手下人也不会放过他,除非有一个方法,使大家都知道三爷的死舆他无关。然而这方法需要阿旺的帮助才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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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旺是聪明人,一听就明白了。他说道:「你要我用纸人作法,把三爷吓怕?」/ a5 ?, m0 X7 i& `
郑昆向四周望了望,低声道:「你猜对了。」
: U7 ?3 t3 }2 D6 X1 m8 T阿旺道:「我先问你一句话,这样重大的事情,你怎么敢和我商量?」
- K* R0 k5 f9 ?, R) s8 ~) ]  ]郑昆道:「很简单,我觉得你欠我一个人情,你应当报答我。其次, 有你和你的法术可以帮找,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力法。所以我必须冒险和你商量。第二,我知道你对金钱是不会拒决的。这件事如成功,我会送你一百万美元、相信可够你享福好多年。第四,万一你出卖我的话,我当然也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人。那结果是对你极其不利的。我想我也不用说出来了。」
0 `) a' z6 X5 _( N! p$ o9 _- X7 m阿旺笑道;「好,仔,你不愧是一个英雄!我决定帮你,没有问题,但是酬劳我要加陪,而且要先付四分一。这个数目我相信一坦是个得的,因为我可以保证放功,做得干净利落,而且令你丝毫没有嫌疑。」
5 M6 Z1 a( W6 i, o3 K4 f" v郑昆略一思索道:「好,我答应你。」) M, {: i* x" h
地们接下来就商量一些细节。阿旺问清楚了三爷活动的地点,说明天地会亲自去观察一下。郑昆又把三爷府内的形势画了一个详图、说明三爷的住在那一个房间等等。# u" B9 z5 K- o  F5 W
阿旺道:「这事情有没有限期?」
5 F# i: a4 j2 S2 ?「不要超过十天。」+ a2 F2 n5 P/ a2 G- n) S; f% m8 D
「没有问题。」
8 A; l  q5 j$ f1 \5 c  E「明天我先把支票仁送过来。还有,贝贝你尽可留着享用。一年期满才交还我。」+ H1 L: ]5 e7 @" m5 O/ o
两人都露出偷快的笑容。% m* P9 Q6 n# Y8 ]8 ^9 N
三爷年纪已近六十,但脸色红润,精神饱满,全无老态。他手下有三派人马,各有实力,互不信任,但三爷却有本领令他们服服贴贴,受他控制,成为「一家人」。这就是他最了不起的地方。但 要三爷一死,这三派将势成水火。他们都是有勇无谋之人,到时郑昆凭他的政治手腕,定可坐收渔人之利,说不定还可取三爷之地位而代之。
# O' Z, z9 }& ?1 k0 G0 X一天晚上,三爷家中来了一电话,下人接听后,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子,一定要找三爷。却不肯说出是谁,下人问三爷要不要听。三爷把话筒接了过去。奇怪的是电话里没有了声响,三爷「喂」了两下,那面就传来凄凄切切的女人哭声。, v2 b/ ~$ K1 x  i) o! I
三爷道:「你是谁,怎么不说话?」: j; C1 x- C. j
电话中那女声阴声鬼气地的说道:「我阴魂玉晴来索你的命!」
& v1 c7 p8 `  d三爷打了一冷寒噤。被他害的人不知多少,怎知道这是谁?他作贼心虚,迅速挂上电话,面色发青。
  R0 I) [( C0 ?! M7 b' E  v这天晚上他拼命地的在屋内外加强戎备。自己把一支手枪藏在枕头下,以防万一。他脑子有一种神秘的预感,这天晚会有人来挑 。睡前,他把卧室窗户都关牢。亲自巡视过全屋的防务,自觉万无一失,就是一支军队也冲不进来。  j2 u' I9 G2 W! R3 x; y
侍女阿清来问老爷要哪一位如夫人侍候。三爷说今夜免了。  h5 ~/ s0 a! ?9 |0 A, {/ T
侍女出去后,他把房门关上,见他最信任的卫士双枪将张勇睡在房外,更觉放心。他看了一回报纸。直到十二时,才有一点睡意。灭灯就寝,睡下不久,忽闻玻璃窗上不断髮出声响,彷彿有人敲窗想进来。
. U4 F, ]/ s& k7 f' v; ~( T三爷自枕头下拔了手枪,并不亮灯,悄悄走到窗下。窗门部落了窗 ,他在窗 的缝隙中向外张望。藉着屋外微光,他在右面第一条缝隙中看去,虽然末瞧见什么,但窗门震荡,显然有人敲打造成的。& |, [. e1 l' ], u* v
窗外不能立足,照理不会有人站在那里,在守卫森严下,普通人更无法爬上来而不被人发觉。除非是鬼渭,想到这里,心里便有点异样。暗想还是不要去瞧吧。但不瞧又不放心,这和地的个性不合。# X+ l/ I7 Q6 `, B5 F  T
锺三爷又向第二道缝隙望去,这一望,登时张大了嘴呆在那里。 见窗外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两眼翻白,舌头伸出,把脸贴在玻璃窗上 撞,那声晋就是她发出来的。隐约觉得她身上穿红,其他就瞧不清楚了。
& [& Y" t" o/ Y) q) Q; }$ K! o2 ^三爷的惊骇已到了极点。千军万马吓不了地,最怕是这种东西,心里有一个直觉是索命的阴魂真的来了,他更不思量,举起手枪,「砰」的向她开了一枪。5 y- z, p! V. R1 I. S: M6 m) m* }
玻璃窗应声而碎,那魔影淬然不见。2 C; O5 `, s# t; }) R6 T4 a5 u
枪声惊动了房门外睡眠的张勇。他一跳而赴,敲门问:「三爷,发生什么事?」/ w7 ]/ g1 l- H' F7 n
三爷一听他的声音,心里镇定了许多。叫道:「阿勇,你进来。」0 G- p& x0 [: B  Z% U( F
他亮灯开门,让张勇走进。张勇锺三爷面色苍白,满额是汗,持枪的手还在颤抖。2 ^/ ]7 u  S4 h$ m$ C- R% Z/ s$ D
「怎么啦!」张勇问。
, y6 _/ O+ h( O, D$ ^& _7 @9 a2 c「窗……窗外……」三爷用手指了一下。张勇小心翼翼向窗外一看,并无异样, 一块玻璃让三托打碎。他反问三爷:「你瞧见什么?」$ ]3 h  r4 z9 u/ T$ O' D" \- W
「有个女人,不,是女鬼长头髮,舌头伸出来。」9 K; C. d$ n* j9 `  J- n0 L
「没有啊!三爷。」一张勇把窗 拉开,外面一片宁静。三爷再看一看,的确没有什么异样。窗外有风,窗门微微作响。刚才说不定是晚风吹动的响声。是真是幻,三爷也煳涂了。3 ]5 T1 G1 w7 H5 b
「或许是我一时错觉。」他说。这时他的护卫头子林匡也因枪声而上来察看。他听了三爷的话,便叫张勇进房和三爷作伴,让他睡在地板上,三爷没有反对。他们灭灯就寝。张勇是粗人,很快就唿唿睡着。三爷却记住那破烂的窗口,无法成眠。/ m; M# f) [# M, h
夜晚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怪声。任何声音都使三爷心中一跳,回想起刚才在窗前所见的鬼影,他越来越肯定,那不是错觉,而是真实的。他两眼大睁,注视房中的动静,一刻也不敢合眼。
5 ?; m& ^8 ]! I& ~* G忽然一阵风过,窗 掀动。一个灰白的人影自窗外飘进来。由于三爷一直注视着黑暗,他眼睛能瞧见飘进夹的东西。那正是刚才的女鬼,长髮披肩,面目狰狞,直向床上扑来,「三爷「啊!」了一声, 觉魂飞瞻裂,僵在那里。既不懂得拔枪,也不懂得叫喊。女搜扑到他身上,把一张狰狞的脸贴近他,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他两颊。三爷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惊吓,两褪一伸,心脏停止了跳动。6 d$ [" {' ~/ a0 d$ g( y
张勇凄然为旁中的异动惊醒,亮灯一看,见三爷直挺挺的已经气绝身亡。他大声唿叫:「不好了,三爷出事了!」7 g) T4 p) A6 U& Z/ S7 Q' e$ j
家人纷纷拥上楼来,见三爷双眼大睁,好像瞧见什么可怖的东西。事后调查,他没有受到任何袭击,也没有因饮食中毒,纯粹是吓死的。家人知道他傍晚接过一个神秘电话,也知道他半夜曾开枪击破破璃窗,说明他心中有鬼。他的死大概与恐惧有关。2 p/ t0 \9 V6 k6 L5 ]" c
三爷一死,正如郑昆所料,他属下三大支派立即发生内乱,不久更互相开火,争夺地盘。郑昆做好做歹,成为他们之间的和事老及缓和势力争端。于是他过去与三爷那笔账再无人追究,他虽然末能取代三爷,但地位也已大大提高,时常可以坐地分髒,无论那一派的利益,他部可抽点油水。
5 }/ O' d5 j. k! n( x0 {至于三爷死前所见的景象,不用说是阿旺的纸人变幻出来的,与曼花和郑昆所见的幻象无异,不同的是,在纸人上加上一些恐怖的图纹。在行使这种法术前,最主要的是受者的心理作用。那一个索命式的电话非常重要,三爷心内先有一个阴影,纸人行事的效果就特别好。0 R1 h' O' F9 O6 r; p0 Y4 L, D
郑昆将一百五十万美元送给阿旺。这项交易表面上已告结束,两人各得其利。但是郑昆事后想想,觉得给阿旺敲了这一笔,很不开心,而且有一个这样神通广大的术士在城里,始终是一个威胁。他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说不定有一天,别人给他一笔巨款,又倒过来害郑昆也不足为奇。
# \0 u% T' y$ J  T* F这时在泰国军方有一个后起之秀,名叫乃杰,虽然末到四十岁,但已隐隐然成为军力之明星,也是少壮的领袖,曼谷的商人很会看风头,有些人开始巴结地,郑昆也不例外,经常与他冶游饮宴。在闲谈的时候,郑昆竟有意无意地告诉地,城中有个术士叫做阿旺,用他的法术诈钱,很多愚夫愚妇为他迷惑,暗示当权人士应予以整顿。8 d. H3 _: e/ B3 y& x. z6 f! s4 ]
乃杰已听在心里,事有凑巧,乃杰两年前妻子因难产死去,今年有人介绍一个女朋友,是一位富有的寡妇,正是本文开始时所述的曼花。
5 ^. [: g6 X2 A. ~9 ]/ j两人相见一次面,觉得相当情投意合,巧杰喜欢曼花在文静中透露一种媚熊,很合他口味。曼花则爱他健壮英伟,有男儿气概,而且地位显赫,如日方中。9 p' r! W# S& K+ p4 n$ v# v5 @
虽然曼花有一个秘密情人,那是阿旺替她安排的,但那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况且白天见不到人,又不知他究竟是何方神圣,且从未听他说过一句话,想听听甜言蜜语而不可得,终究是一种缺陷,认识乃杰后,曼花也颇有将终身相托之意。; S& P) n3 c$ k* ?
一天,乃杰约曼花出外吃饭。两人心情都很愉快,喝了不少酒,曼花已超过她的酒量,有点支持不住。乃杰送她回家。僕人开门,见曼花全身倚在乃杰身上,娇柔无力,料想他们已灵犀暗通,便非常识做,把他们送入房后,不再打扰。" g: x. \3 }0 L3 d5 ^( i
曼花一倒在床上,便睡着了,根本不记得谁在身畔,乃杰木有意趁机一亲香泽,但见她醉态如此,和她亲近也没有什么情趣,二来也有「乘人之危」之嫌,便索性悬崖勒马,作一个君子。便和衣在她房外一张长沙发睡倒,以示清白,宁可她晨早醒来,有甚亲热的表示,再作别论。
4 v7 ^8 U( E4 P0 u2 B% S5 O睡到半夜,乃杰忽然为一阵异声所惊醒,细听之下,原来曼花在内房发出来的, 觉缠绵炽热,荡语连篇,令人听了脸红。  V6 z5 s( Z" e' e6 b( q  F% {
他心中奇怪,曼花明知他在此,怎会当着他的面与别人偷情。曼花是他意中人,两人情苗已种, 差还未作正式表示而已,他怎可以眼看着自己心上人与地人干那苟且之事?想到这里,心中勃然大怒。跳起来,推门闯入。+ @4 W8 ^7 l: Q% b3 o
一看之下,那情景又使他木然。曼花床畔有灯光,但床上并无男人,她翻来覆去,发出呻吟之声,身上一丝不挂,媚态撩人,乃杰初看 觉血脉沸腾,恨不得扑过去把她拥抱,但再看之下,便感惊慌。因为曼花分明像和一个男人交欢,脸上表情流露无限满足,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她中了邪,受魔鬼骚扰吗?
& f. z5 M$ q$ P/ V, z" X0 S* o乃杰实在忍不住了,他叫道:「曼花,你在干什么?」
/ C- L2 E; x5 ^$ W( u: e3 O" b  l叫了二声,曼花才醒转过来,一见乃杰站在床前,羞不自胜,面红过耳,急忙把薄被拉上,问道:「你怎会在这里?」8 Z  ]" s* F, b) A
乃杰道:「你昨晚喝醉,我把你送回来,你忘记了吗?」
( }- k+ b7 ^3 P) [$ {! b蔓花头脑仍有点昏昏沉沉,隐约记得有这么一回事,问道:「你睡在哪里?」! G- ]$ X% U+ e/ D$ w( W
乃杰道:「我睡在外面沙发上,夜里听见这房中有声音,还以为你出什么事!」
$ B: j; j8 R( F( Y* K曼花的脸一红,将两手掩住脸,就在这时,她左臂下露出一陋纸人,长七八寸,画成一个男人模样,下面还有男性特帧。
) v2 B( C* }+ S, W9 h* G「那是什么?」乃杰问。- X9 L6 {5 M) t: y1 V$ |+ Y% [
曼花不知乃杰何所指。她转脸一看,才见到那纸人,自己也未曾见过,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乃杰拾起一看,马上想超郑昆的说话:「本地有一个术土,曾用纸人作法,幻化成人,令愚夫愚妇受惑,诈编他们的金钱。」
0 j* j8 b& m5 j9 b3 t他迫视着曼花道:「你坦白告诉我,是不是识得一个术士叫阿旺?」
: r" _, B% Y: [& N5 j3 o曼花在他炯炯目光之下,好像给他看透了她的灵魂,不敢说谎,点了点头。1 Q% v3 }+ d/ d$ k4 E# J, N$ e
乃杰道:「岂有此理,那家伙专门以此诈骗金钱,我已经接过别人的投诉。你坐起来,好好告诉我那经过是怎样的。」
5 i4 N9 ]+ g& b& J' ^# f# E曼花在床上坐起,披上衣裳,这才含羞告诉他每晚的经历,不过在程度上当然没说得那么严重, 是轻描淡写,说阿旺助她每晚作甜蜜的梦,她觉得很开心,乐于给他金钱。但这纸人却不知道怎样来的。
  ?0 x% ~" S8 R" ]( x: r- ?$ p4 m乃杰道:「我听人说,他将这纸人作法,会使当事人觉得像真人一样,情不自禁,如醉如痴,你的情形是不是这样?」
7 ^; t% Q5 A2 z4 h曼花含煳道:「 是像做夸一般。」她想起每晚与自己缠绵欢好的竟是一个纸人,也不禁暗暗心惊。0 S7 U9 L6 P* M  V$ |  j
乃杰忿然道:「那家伙,明天我派人去逮捕他,不准他开业!」
( {4 _  M$ O* s8 ^曼花恳求道:「你不要说为了我这样做,我怕他将来报复我。」
: R- P; |; h" b& i9 H8 k! y, I$ }「你一定要出庭作证人。怕什么,有我作你后台,谁敢欺负你!」5 k! p. A+ i) J" N& i& R( k
曼花乘机投身入他怀中。乃杰拉着她热烘烘的身体,解开她的衣钮,低头轻吻她酥胸。两人都情怀荡漾,这一刻才真正遂了心愿。曼花失去了那虚幻的梦中情人,却得到一个真真实实的男子汉,自然是心满意足,笑容如花。9 T" t4 D  ]0 G, b
在阿旺那边,他忽然发觉他的纸人被人破法。屈指一算,自知大祸临头。他与贝贝商量,必须离城避难,叫她赶快收拾细软,明天一早就走。
5 D* j+ e7 }8 H& h翌日清晨,阿枉带了贝贝,还有另一个女人阿芬,三人同乘一车,驶出曼谷。汽车是贝贝的,由她驾车,向西南行。他们想逃去马来西亚。5 ?( m2 ~9 l) P3 [, D7 Z) p
为了掩人耳目,阿旺化了装,贝贝和阿芬都作贫穷人家妇人打扮。他们才离开四小时,三辆警车已驶到门前,由乃杰举报,要拘捕不法之徒阿旺,但到达时已人去楼空,搜到许多作法用的纸人纸马香烛神像等物。
- E2 {) L1 _. `# O7 |$ e3 K乃杰想不到阿旺加此机敏,顿足叹息。但他仍促使警局及时冻结了阿旺在银行的一批大约三百万的存款,这对阿旺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 K# Z4 R& T5 X- |' _5 `阿旺的汽车驶至泰国南部,其中有些地方相当荒凉,他们虽然扮作穷人,但一辆新款汽车怎不惹人注目?
, G+ V) i  n/ ^有一帮土匪遇上了他们,用电话通知前路的同党。傍晚六时左右,公路上有一棵大树拦住去路,阿旺的汽车驶不过去。阿旺心知有异,叫贝贝掉头回驶,突然,公路两旁跳出十多名匪徒,有的持枪,有的持刀,喝令他们下车。匪徒搜出三个皮箱,表面放一些衣服,下面都是金银珠和钞票。又兼有两个美女,一辆汽车,大喜过望。匪徒用大货车把三人载到海边一座山谷,他们原来是一批有组织的海盗,以打劫海上渔民为主,近年有很多越南难民成了他们的牺牲品。男的全部投下水中,女的则被带回山谷作奴隶。
# Y$ @  b3 |( P  r匪首名叫都豹。一见贝贝和阿芬两个美女,喜出望外,指定二女作押寨夫人。然后吩咐手下要把阿旺杀了。
1 U& O* q+ m3 t4 M* K' G阿旺连忙说道:「千万不要杀我,我还有很好的东西奉献给你们。」! V: z  ^, ]6 b7 P7 V
「是什么,快说!」二首领海顶说道。
; q$ n* V3 }; q5 N「我是一个术师,在很多地方可以帮助你们。譬如说,你们想要美女,我每晚可以变八个美女出来服侍你们。你们出门活动,我可替你们事先占卜,趋吉避凶,我懂得很多法术,甚至可以使殭尸复活,为你们吓倒附近的村民。」2 N( [' K7 F' y$ B, K- w1 Y; r
「有一这样的事,我不信。寨主都豹道:「我现在就要你变八个美女来给我看。」5 M' X% \0 O" I8 p& _( d, T& J
「没有问题,你们喜欢怎样的美女,尽管说,我会照你们的需要变出来,恰和你的梦中情人一样。」
6 L& c  ?1 J. g" k. j都豹笑道:「我要一个胸围四十二寸的大胸脯女郎。」+ f/ m  {" g" Y* d; I: K$ K- o9 k4 P
二首领海顶也说道:「我要一个脸上有酒涡的。两腿很长,腰肢很细。皮肤要白,屁股要大。」( m1 W: ~4 j' _% {, Z1 B. j4 Q
阿旺道:「没有间题。」, ]4 o' E& i8 S$ [3 b% B) H: E
其时已经入夜,阿旺要他们预备两个石室,由都豹和海顶分居其中,室内置淡淡灯光,阿旺叮嘱他们躺在床上,幻想自已最喜欢的女人神态。- j6 L" r$ V0 [1 D; A6 @
阿旺在另一室作法,有海盗在旁监视。见他 是画符唸咒,面前有一个火炉,不时从一个小匣子内取出物事,投入炉中燃烧。又将两个纸人在火上焙烘,却不知他作用何在。
5 ]% p4 L5 f4 C, U3 @7 X, S# x将近午夜,两张纸人从阿旺手上悄悄飘了出去。进了二名首领的石室。都豹和海顶在檬檬中忽见两个体态风流的女人走了进来,正是他们朝思梦想的典型。这女人身上一丝不挂,肌肤白晰,通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 S, [* _! _! B, y" {两名首领喜得骨节皆酥,迫不及待把她们拥入怀内,享受无限风光。
, Z; ^& `9 N7 m6 h& @9 Y翌晨起来,都豹和海顶春风满面,他们都向阿旺致谢,非但不再杀他,还把他当作上宾看待。
- B, K; U% G9 w* C" H# P) e- S9 R阿旺道:「我的法术可以使八个人同时得到这种绝妙享受。今后你们不妨以此奖赏有功的部属。」
  \7 J+ L' ^. r$ C都豹即当众宣布此事,海盗欢声雷动。
3 G$ V" u4 A+ q# M石室不够分配,他们搭了六个营幕,由六名部石分居其中。连同石室内二名首领,每晚共是八人接受作法。阿旺如常行事,令八个纸人分别飞出,在小室和营幕中每个海盗都在迷煳中见到他们的梦中情人,翻云覆雨,极尽欢娱,其实室内那有旁人, 是一些纸人在飘动,那受术者便将自己身体玩弄,以为在享受无穷艳福。然而他们觉得特别陶醉,是因为这些女人并非普通女人,而是他们梦寐以求的枕边伴侣。
0 I1 y" F" f- R7 X! C1 \' |3 l) q, Y- L每一个人,不论男女,总在他们内心有一个梦,那梦中偶像可遇不可求,有人一生一世也找不到。加今阿旺能令他们满足毕生的愿望,怎不叫他们感恩不尽,五体投地。
' D1 c( o+ {/ G' ~- j# Y到了清晨,受术者分别对同伴说起,都是眉飞色舞,绘影绘声。一时间人人争先恐后,都要得到这种特别的赏赐。$ P5 P, w' S: T
都豹将所有人等分组,每六人为一组,轮流享受这种美妙经验。两位首领则享有特权,可以夜夜春宵,和幻觉中的妖姬周旋,他们不但放过了贝贝和阿芬,连对他本来盗窟中的一些「爱宠」也冷落了,那些在行劫时强抢回来的妇女,当然比不上他们的梦中情人。
* u% V9 Z3 E, D2 Z- }' E& Q这正是阿旺所要的效果,他由此受到海盗上下的爱戴,把他视为仙人。另一方面,两位首领夜夜自伐,通宵达旦,就算身体是铁打的也吃不消,每天起来都是脚步虚浮,呵欠频频。一天之内倒有大半时间用在睡眠上,斗志全消。
; {# x. ?) g( o4 W阿旺有不小的野心。一天,他对都豹说,他可在坟墓中挖起两个殭尸,以法术驱策下,夜间用作防卫,日间用来攻击敌人。* w- e) f6 s- _
两位首领一来好奇,二来已受阿旺所惑,对他言听计从,他说什么便是什么,都豹照他所说,在附近农民坟墓中掘出两具半腐尸体,命人订了两具棺木,作尸体的容身之所,放置后山。
4 |/ c/ ^) L# Q- f3 C& Q  _白天,棺盖是盖上的,每到夜间,阿旺便把棺盖打开,在腐尸上淋些污水、药物,贴了符咒,然后回到自己房中作法。
# v+ k: D9 D, l' A0 N# @夜夜如是,第七晚,那两具殭尸突然坐起,爬出棺外,一跳一跳,前后走动。
, L1 j! U8 C" Z! b这晚,阿旺和都豹、海顶一同饮酒,叫他们小坐片刻,把灯光熄去。四周漆黑,海风唿唿。阿旺唸唸有辞,不久便见黑影中有两具怪物,遍身生毛,脸上白骨,两眼通红而且吱吱有声,在月色下左右晃动,逐渐走近前来。/ P1 M# x# e+ ^
都豹和海顶两名首领虽然久经风险,也不禁寒毛直竖,面无人色。
! Y) R# o: s( Q阿旺道:「这两个殭尸就是我们的卫士,晚间叫他们在周围巡逻,保证没有人敢闯进来,那些俘虏也不敢逃出去,一举两得。」
' m/ x7 r) H0 X' k都豹这才定下心神,喜道:「这力法甚好。」) i# Y0 K- [5 A/ P
阿旺道:「好处还不止此。你若要对付那一家村民,或要取得他的楼房财物, 要叫这两个殭尸去把他们吓跑,他们便死也不敢回来。」
* F3 m4 o" ]2 c2 p5 W' [. s8 g$ e  H阿旺令殭尸在营地周围走动,令全体海盗和俘来的妇女见到这可怕的景象,吓得大气也不敢透一下。听说阿旺能指使他们,从此更对他敬畏有加。
; J4 T$ Q; S4 H0 T0 e" r' r% x阿旺又向都豹说,他能预测吉凶,每以海盗出外行动前,他都预占休咎,指引都豹的贼船向东或向西。都豹照他所说,果然每次满载而归,大有斩获。所有海盗都志得意满,认为天赐奇人使阿旺来助他们。
( Y  t/ s6 x* Z: R6 N; b阿旺见时机已至。一天,都豹又欲出动,他明明佔得东南大凶,却故意叫他们向东南驶去。都豹对他已绝对信任,不假思索,便引领两艘盗船向东南开去,以为这次又会遇见手无寸铁的越南难民,把他们的黄金、财物、女子掠夺而归。0 r! M* Y9 B" L* ?) T# I3 b
行驶不久,果然发现一艘难民船,都豹即命加速向前,向天开火,喝令停驶。那知驶到面前,那难民船忽然向他们发炮,用勐烈火力攻击他们,原夹一艘泰国炮艇,伪装成难民船的模样。0 z7 Z2 C7 t0 i% t) p
都豹大惊,下令急退,盗船已被炮火击中,缓缓下沉,都豹中弹身亡,海盗死伤枕藉。另一艘由海顶率领的盗船,一面与官兵驳火,一面冒死逃走,才侥倖逃出追捕。9 G+ O& d9 c* K5 ?  N+ @
海盗回程途中,又遇天气剧变,风暴突袭。二头目海顶在指挥御风时,立足不牢,被强风吹下海中,一去不回。这艘盗船勉强返抵巢穴,但已百孔千疮,人数死伤逾半,盗窟元气大伤。
+ J! T& i" o! Q' N" x阿旺见情形一加他所料,正合心意,对馀下的数十名盗众道:「你们不用担心,如果由我搪任首领,保证比以前更加兴旺。」& A* o4 e- ]3 \3 }7 I! E
众海盗本来对他敬服,这时又在群龙无首之际,自然对他全力拥护。
* z8 _. {, Q9 \5 R阿旺当上首领,把那艘盗船修理,依然干那海上营生。他像以前两名头领一样,专对海上难民船着手。埋没天良,把男子全部推下海中,女子则带回盗窟。他选一些年轻貌美的,组成自己的「寝宫」,夜夜享乐。( ]4 z7 A/ ~& L+ ~" U9 B
这一来,他对贝贝便冷落了,贝贝是水性杨花之人,怎禁得夜夜空房的苦闷。她便偷偷勾引阿旺的最得力助手乃谷。阿旺很快便即发觉。他怒极开枪杀死乃谷,又残忍地把贝贝手足削断,把她吊在树枝上示众,警告别的反对他的人。
2 f& _* H- C/ o+ k, p$ t/ i/ w贝贝被小虫飞在身上爬咬,苦不堪言,咒骂了三昼夜才死去。
  m3 g5 b5 |- H( v" r0 r阿枉自当了头领后,不用再讨好那些属下,纸人作法已停止了, 把一些自己看不上眼或者玩厌的难民妇女分给他们,殭尸的巡逻则照样施行,不过巡逻的范围不是在盗窟周围,而是在他自己的「寝宫」外,他怕盗众中万一有离心分子对他不利。  V9 F! E( b3 a1 O1 Q7 w
在阿旺的「寝宫」里,保持有十二名未满双十年华的女孩子供他採补和玩乐。她们足不出门,起居饮食全靠外面几名妇女负责,所以身上不着寸缕,这些女孩子被阿旺喂了迷药,所以都变成淫娃荡女。她们燕瘦环肥,风情万种,个个争向他献媚。阿旺彷彿帝皇一般的享受,通日彻夜地和这些女孩子交媾作乐。; @- g* G# E/ ?7 x8 d! c1 `' `
然而好景也并不太长,一个月后,泰国海军发现这伙海盗的艇舰,并不突袭,暗地跟踪,直跟到他们的老巢,一举进攻,海盗大败,全部被擒。; t, K: Q2 U( V0 h
这次领队扫荡海盗的不是别人,正是曼花的情人,军方少壮派领袖乃杰。他立志要扫平海盗,使海路平靖,无意间捕捉到阿旺。正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终于亲手把这罪恶贯满的匪首带返牢狱,让他饱尝铁窗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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